沙漠,一片无垠的沙漠,黄沙滚滚,热浪如潮,一股又一股的热浪扑面而来的时候,让人感觉自己如同被烤焦一样。 在这样的沙漠里,看不到尽头的乃是黄沙,似乎,在这里,除了黄沙之外,就是热风了,在这里可谓是鸟不拉屎。 这样毫无人烟的沙漠之中,不应该看到有任何东西才对,除了黄沙之外,就是连一根黄毛草都没有。 但是,就在这样的沙漠之中,却偏偏出现了一间小酒馆,没错,就是一家小小的酒馆。 这家小酒馆很小,整个小酒馆一看就知道是用木板搭成的,而且搭得很随便很简陋的感觉,似乎整个小酒馆就是用三五块的木板随便钉了起来,就可以使用了。 整个小酒馆也没有几张桌子,也就是随便摆了两张小木桌,而且这两张小木桌看起来是很陈旧了,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了,木桌已经是发黑,但是,不是那么油亮的乌黑。 而是被风吹日晒之下的一种干枯灰黑,看起来这样的木桌根本就不能承受一点点重量一样。 而且随便三五横摆的板凳也是如此,好像一坐上去,就会啪的一声断裂。 在这样的小酒馆之外,挂着一面布幡,布幡上绣着一个“海”字,但是这个海字已经是太陈旧了,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代,不知道有多少岁月了,看起来都快模糊不清了,而且这样的一个“海”字,乃是十分古老的字体,一般的人根本就是认不出来,只能看到一个横糊的字体罢了。 这样的一面布幡在风吹日晒之下,也有些破烂了,好像是一阵猛风吹过来,就能把它撕得粉碎一样。 这样的一个小酒馆,当沙漠的强风吹过来的时候,会发出“吱、吱、吱”的响起,好像整个小酒馆会随时被狂风吹得散架。 就在这样的一个小酒馆之内,卷缩着一个人,他既是小酒馆的老板,也是小酒馆的店小二。 这个卷缩着的老板,乃是一个老人,看起来白发苍苍,但是,不是那么鹤白的白发,而是一种灰白,就好像是经历了无数生活打磨、和无数不如意生活的老人一样,灰白的头发好像是宣示着它的不如意一般,给人一种干枯无力之感。 皱纹爬上了老的有脸庞,看起来岁月在他的脸上已经是打磨下了无数的痕迹,就是这样的一个老人,他卷缩着小酒馆的角落里,昏昏欲睡的模样,甚至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没有了气息。 这样的一个老人,但,他却偏偏有一双很好看的眉毛,他的眉毛犹如出鞘神剑,似乎给人一种神采飞扬的感觉。 一看他的眉毛,好像让人觉得,在年轻之时,这个老人也是一位神采飞扬的英雄俊杰,说不定是一个美男子,英俊无双。 尽管是如此,这样的一个老人卷缩在那里,让人看起来,没有什么值得特别去注意的地方。 这样的小酒馆,开在沙漠之中,那怕是没有任何客人了,但是,这个老人也一点都不关心,整个人卷缩在那里,那怕那怕一千百年没有卖出一碗酒,他也一点都不在乎。 这样的一幕,让人觉得不可思议,毕竟,在这样的沙漠之中,开一家小酒馆,这样的人不是疯了吗?在这样鸟不拉屎的地方,只怕一百年都卖不出一碗酒。 但是,就是在这样鸟不拉屎的地方,却偏偏有着这样的小酒馆,就是这么的不可思议。 当然,那怕再危险的地方,那怕是再鸟不拉屎的地方,在这里依然有修士的到来。 毕竟,天下修士那么多,而且,许多修士强者相对于凡人来说,乃是遁天入地,出入沙漠,也是常有之事。 所以,偶有门派的弟子出现在这沙漠之时,看到这样的小酒馆也不由为之好奇。 有一个门派的十几个弟子老少皆有,正好来这沙漠寻药,当他们一看到这样的小酒馆之时,也惊奇无比。 “真的奇了,这样的鬼地方还有酒馆,喝一杯去。”这个门派的弟子看到小酒馆也不由啧啧称奇,立即坐进了小酒馆。 “老板,给我们都上一碗酒。”带着猎奇的心理,这群修士对卷缩在角落里的老人大叫一声。 但是,这位老板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是卷缩在这个角落里,对于这群修士的喝叫声充耳不闻。 “听到没有,老头,给我们上一碗酒。”连叫了好几次之后,这个老人都没有反应,这就让其中一位弟子着急了,大喝一声。 但是,老人好像是睡着了一样,似乎没有听到他们的叫喝声。 “会不会死了?”另有弟子见老人没有任何反应,都不由嘀咕地说道。 年长经验丰富的长辈看着老人,轻轻摇了摇头。 就在这群修士强者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卷缩在角落里的老人这才慢吞吞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在场的修士强者。 这个老头抬起头来,睁开双眼,一双眼清浑浊不清,看看起来是毫无神采,似乎就是行将就木的垂死之人,说不好听的,活得了今天,也不一定能活得过明天,这样的一个老人,好像随时都会死去一样。 “给我们都上一碗酒。”年长的修士强者倒没有那么急躁,吩咐一声。 听到修士强者吩咐之后,这个老人这才慢吞吞地从另一个角落里抱起一坛酒来,然后一个一个海碗摆在大家的面前。 一看这海碗,也不知道是多久洗过了,上面都快沾满了灰尘了,但是,老人也不管,也懒得去清洗,而且这样的一个个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