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您走的的是哪条路?”
“嗤。”身后传来短促的笑声。
海修云面色愈发阴森,目光如箭,冷冷瞥她一眼,转身除了雅阁。
门外不闻脚步声,不闻吐息声,甚至听不到长至脚踝的大氅拖曳在楼梯上发出的窸窣声。
雅阁内的两位修心者同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出了满背的冷汗。
“他可不像没几日可活的人。”柳绿玉道。
“岂止。”柳安安跌坐在椅子上,海修云最后瞥她那一眼,她又像被攫住喉咙一般动不了喘不上气,像被几座大山同时压住动弹不得似的。“我们三人也未必能留下他一根头发。”
昆仑澜海重回桌旁,拂袖将海修云动过的茶盏和椅子扫成齑粉。齑粉落在地上薄薄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