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还能是谁?” 傅白榆微微一笑,“我的初中班主任。” 温思怀:“……” 温思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办公桌,试图从傅白榆刚刚那一番发言中揪出一点问题来反驳,可琢磨了好几遍仍旧找不出丝毫破绽,也只好偃旗息鼓。 想想也是,就傅白榆这种智商情商都高得离谱的天才,真想早恋哪还轮得到他操心。 傅白榆的话还没说完。 “不过老师,你虽然叫我来办公室的原因很离谱,但有句话说的还是很有道理,”傅白榆说,“只要涉及到情感或者恋爱方面的事情,如果出现舆论吃亏的总是女方,这点我确实没想到。” 那天在操场上他只想着通过其他人来光明正大宣誓主权,却忽略了事情一旦发酵会给笙笙带去怎样的负面影响,是他欠考虑了。 “你能这样想最好。”温思怀赞许地点头。 心里却在想:虽然我把说的话贬低得一无是处,但好在知道给我留点面子,算你小子识相。 傅白榆想了想,又说:“最后,我希望你不要让道笙知道这些事情,也不要找她的班主任,她心思比较敏感,我怕她会胡思乱想。” 温思怀张了张嘴,他怎么觉得哪里不对? 到底是谁在教育谁? “老师?”见他不说话,傅白榆扬声。 “行,我知道我错了,你回去上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