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杨妮妮拿着装满口红的红包笑得合不拢嘴,那边傅白榆在应对第二道关卡。 赵悦悦不像杨妮妮那么善良,她本身也是爱热闹的性格,站在楼梯上,两侧扶手用红丝带连在一起,硬生生阻挡了傅白榆的脚步。 赵悦悦做了个拒绝通行的手势,“傅教授,您先别着急,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傅白榆有了经验,知道她肯定会出损招,沉静开口,“你说。” 赵悦悦摸出一包东西给他,“我的题目呢也很简单,你只要从中找到属于你老婆的东西就行了。” 傅白榆接过一瞧,里面是一些做过的题目,都是从小学到大学的试卷上复印下来的,让他从中找出哪些是属于道笙的。 这要求新郎对新娘的笔迹极为熟悉,只有平时足够仔细才能做到。 “傅教授,”赵悦悦笑吟吟的,“我们为了这一关特意打电话给笙笙的学校,找她的班主任要的,这里面一共有八张是笙笙做过的试卷,只要你都找对,我就让你过关。” 杜苏阳凑过来一瞧,“老天,你们连这都能想到?这些笔迹不是一模一样吗?” 说着他往后退了一步,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这些题目的字迹风格变化很大,小学时期一笔一划,初中工整圆润,高中有些潦草,到了大学才变得漂亮娟秀。 总之就是一个字,难。 “那可不,”赵悦悦骄傲地说,“我们挑了一个星期才挑出来和笙笙笔迹相似的试卷呢。” 傅白榆倒是不慌不忙,一张一张看过去,每次都能准确无误地挑出一张,不到一分钟,八张全都选了出来。 赵悦悦对比一下正确答案,竟然丝毫不差。 傅白榆挑眉,“现在能让我上楼了吗?” 赵悦悦还处在震惊中,傅白榆见状干脆将红丝带一扯,大步上楼。 “哎哎哎!”赵悦悦一个人哪里拦得住那么多男人,高声喊着,“红包!我的红包呢!” 杜苏阳马上塞给她几个装有大钞的红包,返身快步追上傅白榆,“你牛啊,这都能找出来。” 傅白榆不置可否。 他从幼儿园开始就帮道笙写作业,不知道模仿过多少次她的笔迹,要是这都认不出来,那么多年白写了。 卧室门是最后一道关卡,由陈籽言把守。 身为道笙最好的闺蜜,她这一关势必是最难的,傅白榆松了松领带,清清嗓子对杜苏阳说:“等会管好你老婆。” 杜苏阳虽然是个妻管严,但至少现在他和兄弟是同一个战壕的,比了个“ok”的手势。 傅白榆做好心理准备,敲响了门。 “哟,新郎这么快就来了啊,”陈籽言笑吟吟的,“看来前两关没难倒傅学神嘛。” 杜苏阳谨遵傅白榆叮嘱,果断在旁边吹彩虹屁,“言言,你别出太难啊,咱是善良的姑娘。” “放心吧,”陈籽言果然龙心大悦,“怎么说我和傅学神也认识快二十年了,我肯定不为难他,就问几个问题而已。” 傅白榆:“你问。” “快问快答五道题,全部答对我马上开门,”陈籽言意外的很好说话,“傅学神,你觉得怎么样?” “没问题。”傅白榆答应得爽快。 “第一,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道笙的?” 傅白榆不假思索,“初三。” 杜苏阳猛地扭头看他,眼神质问。 什么什么? 初三? 这么早??? 想他当年还是疯狂迷恋灌篮高手的年纪,这家伙心里就已经有喜欢的姑娘了? 陈籽言啧啧感叹,“开窍这么早啊,不愧是学神。” 旁边一群人跟着起哄,杜苏阳愤愤质问:“你怎么不教教我?” 亏他还是高中毕业才表白的!M.. 傅白榆没搭理他,一脸淡定,“继续吧。” 得亏他没具体到哪一天,要不然杜苏阳还不得嫉妒死。 “第二,”陈籽言又说,“道笙的生日是哪一天?” 这个问题傅白榆可谓是信手拈来,“四月一日。” “第三,这个问题有难度哦,可要听好了,”陈籽言刻意放慢语速,“道笙是芗城妇幼保健院20xx年出生的第几个新生儿?” 这个问题可谓刁钻至极,除了傅白榆外,门外所有人都听懵了。 “第五百二十个。”傅白榆毫不犹豫。 杜苏阳诧异极了,压低声音问:“这你也知道?” 傅白榆但笑不语。 他知道这件事纯属巧合。 芗城妇幼保健院会给每一个新生儿发放编号,上幼儿园的某天下午,傅白榆去道笙家找她,看见她拿着个号码牌玩得不亦乐乎,那时候傅白榆已经认得很多字了,看懂牌子后马上回家问了杜念瑶。 说来也巧,道笙是那一年的第五百二十个,而傅白榆,是前一年第一千三百一十四个。 陈籽言听完傅白榆的答案,忍不住回头去看乖乖坐在床上的道笙,嘀咕了句,“怎么这都难不倒他啊?” 道笙笑眯眯的,“本来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