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委屈的表情,惹得魏延安和田林丰心疼,觉得镇长太偏心了。
只有对田夏时才有耐心。
徐天慧急急地朝前跑,湿了的田埂,湿滑的泥土让她重心不稳扑倒在了地上,又顺势压坏了两侧的苗子。
吴维宏:“……”
徐天慧背对着所有人,伸手阻止有人来搀扶她,“我没事,不用扶我。”
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的众人:“……”
吴维宏一阵头疼,彻底无语,这又是演哪一出?
监工的所有农民大叔,脸上都露出了一股极其复杂又一言难尽的眼神。
面面相觑后,无声在说:哎呀妈呀,这姑娘闹啥,真是不让人省心。
徐天慧离开,剩余四人开始尝试的插秧,但都插没几颗就往网上浮,只有顾寒生稍微好些。
却也是矮子里拔将军。
吴维宏气得在田埂上喊:“扎深一点!没吃饭啊!”
“苗子的茎都断了,种下去还能活吗?”
“让你一株株往下种,你好几株种一起,不如整把插里面好了,方便又快。”
众人:“……”
昨晚会喊小田夏的镇长呢?是被夺舍了吧……
徐天慧换好衣服回来,吴维宏远远看见,连忙转开眼:“李叔,你管管他们,我去看看田夏插的怎么样。”
李叔面露难色,他也不想看着群糟心玩意儿啊!还是田夏好,安静又省心。
但他们拿着节目组给的额外工资,只好应:“好。”
吴维宏快步离开,心里不由感慨:教这群偶像种地,不亚于辅导小学生写家庭作业,手把手教了十几遍,还是写错。
多气人。
反观田夏,动作熟练,机器开得老道,苗子迎风不倒。
吴维宏的脸色这才缓和不少,但一转眼一看田元白插得歪七扭八的苗子,机器车轮还陷在地里,排气筒进了水,吴维宏眼前又是一黑,“你刚刚不是听的很明白,信誓旦旦说会了,现在怎么还陷地里了?”
“我不是再三强调不能让排气口进水,容易损坏发动机,你怎么还是没注意到?”
“人长两只耳朵,不是让你把话左耳进右耳出的。”
田元白什么时候被这样劈头盖脸的骂过,脸色不虞,但还是强忍着应:“好。”
吴维宏无奈的帮忙他把机械开出来,又嘱咐两句关键的操作技巧后,扭头看向了王旭平。
王旭平心里得意,他的排气口可没有进水。
但没得意多久,只听吴维宏哼笑一声,
“没发现缺株、漂秧了啊,留那么大一块空地种西瓜?还在往前插,快停下来调整一下。”
“顾前不顾后,顾头不顾尾。”
王旭平:“……”
合着每一个人能让他满意,哦不,还有田夏。
镇长眼里的天才。
田夏远远听着镇长怒气满满的训斥,悠闲的开着插秧机,心里乐开了花。
插秧机路过田元白时,田夏特意视线也不与他接触。
但哪知,田元白还是朝她的插秧机扔东西。只听机器噼里啪啦的响,田夏立即停了下来查看。
发现插秧机上卡着一块生锈的铁块,似乎是一把铲子。
尝试的去拔,铁块已经变形死死卡在了里面。
田夏真的十分生气,在心中骂:“平时伪装的太好,我都忘了它是狗了。”
1037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第一次听见宿主这么生气骂人,记录一下。】
田夏不怒反笑:“我骂的是人?”
她转身,见田元白挑衅的看她,在没有镜头的时候,衣冠楚楚的田元白就会变成畜生。
田夏冷冷看他,暗沉的眼狠狠盯着他,慢慢逼近,竟让田元白脑袋发麻,无形压迫感让他突然清醒。
眼前的人可不再是之前好欺负的小疯子,而是神力、无解的暴力疯子。
“你、你想干嘛?”磕磕巴巴的问,陷在泥土的腿没有迈动了力气。
田夏在心中回:打狗。
大步上前,田元白被田夏用力一推,朝后推了好几歩,摔倒在地,双手撑扶着,竟半截手臂都插进了地里。
一声呵斥响起:“田夏,你干嘛!”
空旷的田野回荡着王旭平尖锐的惊恐声,他才刚补好缺了的苗子,一扭头就看见了田夏再打田元白。
这还说田夏不是疯子?
王旭平的喊叫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许昌闻见了热度、矛盾的爆点味道,急急带着摄像组追了过去。
在可控的范围内,他已经跟所有人暗暗下了命令:势必捕捉田夏每一个发疯的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