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离开，不惊动人，你能做到的对吗？”
女人连忙说道：“对，别杀我，我只是个小员工。”
楼栖在后面捆住她的手，拿起桌上的枪，“闭上眼睛，蹲下。”女人哭哭啼啼着蹲下身。
不远处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不杀了她吗？”
她打了个冷颤，压低的女声似乎笑了一下：“不，我们需要她带我们出去。如果她不听话……”
“我带你们出去，你们只要跟着我，我送你们走出拍卖场，不会有人发现。”女人继续抽泣着
楼栖缓缓走到她前后蹲下：“你在这里工作很多年了对吧，住在南区？家里的小男孩还挺可爱的，他多大了？”
女人哭泣声突然停止，冷声道：“你是谁，我可以送你离开黑市，但是如果你动他一根头发就休想活着走出黑市。”
“放轻松，我说了，我们只想离开这里，现在你可以睁开眼了，要不就送我们到，到……南区家门口小巷里？”
女人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咬牙说道：“解开我，我送你们离开。”
她找出两件制服递给她们，“服务人员的，换上吧。”
楼栖把衣服递给她：“你先去换吧。” 林序接过衣服走进里间。
“聊聊？曼迪？”
曼迪扯扯嘴角，“聊什么？聊你怎么调查威胁我？”
楼栖耸耸肩：“你当他的情妇几年了？”
曼迪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你知道的不少，知道的太多对你不是好事，毕竟你只是要离开这里不是吗？。”
楼栖笑笑，“你很聪明，把拍卖场管理的很好，但是拍卖场只是黑市一小部分的利润，等兰登死了，你的孩子长大只能缩在这个小地下卖场，而他的兄弟姐妹却能分到军火那些生意。”
“哈，军火？你胆子够大的，而且为你做不了什么。”曼迪看着面前的银发女孩，“我没有几个手下，这些人都属于黑市，他们只听兰登的话。”
“ 不需要做什么，你只需要保证你和你的可爱男孩活着。”楼栖收回视线：“现在还不是时候。”
“兰登那个老头应该还能活个几年，希望在他嗝屁之前能接到你的联络。”曼迪伸出手，“合作愉快？你叫什么？”
“未亡人。”
“等这个名字传到你这，我们的生意就开始了。”
屋子里林序听不太清外面安静谈话声，他摸了摸发热的后颈，换上衣服等待着，外面安静下来，他走出门。
卧室门打开：“我换好了，你去吧。”
曼迪笑笑：“她也是一起的吗？”
“不，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出了拍卖场，曼迪将她们从后门送出去，“这回不需要送你们到南区了，下次见的时候希望你会补上我这次的损失。”
楼栖和她告别：“会的。”
林序不知道两人在外面谈了什么，但是他想象中的一切枪林弹雨都没发生，他们很平淡的离开了拍卖场，就像离开一个普通超市那样。
楼栖拦下一辆车，“我送你。”
车门打开，楼栖走下车，“到了，进去吧。”
“今天，谢谢你救我出来。你要走了吗？”，楼栖低头看向面前的少女，“下次出门小心点，不要再去黑市那边了。”
“去吧。”
楼栖看着他走下车，一个黑色长发的女孩冲出来抱住她，后面的护卫将她们围住，跟随她们走入星舰。楼栖转身走入黑夜。
林芷拉着他：“你没受伤吧？饿不饿？快去先洗个澡，我去和父亲报下平安。”
林序回头，那人已经离开了。
他点点头：“没受伤，我先去把假发摘了，戴了两天我头都痛了。”
“父亲，小序回来了，我们已经启程回去。那边怎么样？”
“处理了一批人，但是那个人还要再等等，现在没到时候，等我不在了，无论你们谁继位，都会需要他来立威的。”
林芷哀声祈求：“我们还没长大，你别这么说。”
“小芷。”帝国君主缓缓说道：“你弟弟一直都对这些不感兴趣，如果你想学习成为一个合格的君主，回来之后，我会教你。明年我会把小序送到联合军校，那里更安全，你做君主，他做元帅，你们会互相扶持着照顾好帝国的。”
“可是联邦太远了。”
“我愿意去。”林序走到她身后，对着父亲说“我会去的。”
林序见过父亲，回房间躺在床上，金色的发丝柔软的散在枕上。闭上眼，鼻尖总留着一抹气味经久不散。他翻身躺着，总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
半梦半醒间他蜷起身体，看到门口的护卫慌张的按响警报，恍然间听到姐姐跑过来：“封锁周边，去叫医生过来，这边的守卫只留beta，其他人全部撤走！任何人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许靠近！”
林序恍然间想起，那是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