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哆嗦嗦地去解扣子,试图喘匀呼吸。
躺在床上的教父擦掉了她眼角的湿润,带着她的手慢慢往下。
“……扣子在这儿。”
她缓缓坐下,一声雪豹的嘤/咛。
位置再一倒换,能撑住一只雪豹体重的床,只是晃着。
垂下的床幔间隐约传递出几声轻唤:“教父……教父……”
“我是谁?”
“啊,教父。”
“还有?”
“池慎……啊。”
“谁的?”
“啊……我的池慎,啊,我的教父……”
这时的雪豹意外乖巧。
玩笑话以外的池慎,确实不对柴雪说话。
他重/欲,结束已是深夜,给柴雪清洗完,放空大脑后,他们睡了个好觉。
月色和朝日的替换间,池慎醒过来,拿着手机走到了窗边。
一通越洋电话打到了普宁岛。
顶着猫耳的教父裸/着上身,从床上坐起,腰腹换着一双纤细的手臂。
陈生同他的妻子,也胡闹到了很晚。
“何事?”
池慎咬着烟,“线脱手了。”
他在外面度蜜月,事情全权交给了代理人,听罢皱了眉,“后天下午到。”
挂掉电话后,他开除了那个不上报消息的布偶,开始订自己和妻子的机票。
昼夜还未彻底替换,池慎回到床上,同自己的雪豹睡了个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