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说你这女人有病吧,我们一跟你妹妹不熟,二跟你妹妹不熟,我们跟她不熟杀她干嘛。”因为被掐住脖子呼吸不过来,再加上说了这么一大串话,脸涨的通红。
扼住的喉咙几乎快无法呼吸。离儿竭尽全力喊道:“不是鬼…是那个骗子李莲花!”
陈妙妙有些怒的盯着离儿。
玉红烛一个眼神,掐着离儿的侍卫手松了些。方多病被扼着脖子却仍拼尽全力喝止:“离儿!”但却被掐得更厉害了。
离儿不忍少爷受苦,急道:“李莲花是金鸳盟药魔,我们在他房间搜证时,就看到了一个黑衣人,多亏陈予安小姐相救我们才没事。玉城二小姐肯定是他害的!你们别乱杀人了!”
玉红烛一抬手,大家都被放开,艰难喘息。
玉红烛怒道:“谁是李莲花?!”
方多病嘶哑着嗓子:“不是那样的。”
可那玉红烛根本不听,继续问到:“是谁?!”
离儿见少爷如此,不敢说话也不敢指证了。
李莲花缓过气来,道:“我,我是李莲花。”
玉红烛冷冷打量了下他,给了旁边侍卫一个眼神,那侍卫便把李莲花押了进去。随后玉红烛又道“你们谁是陈予安呐?”
陈妙妙说道“本姑娘就是!”
只见玉红烛摆了摆手道“那你可以走了。”
押着陈妙妙的侍卫立马松手,眼见玉红烛就要往大厅走,陈妙妙连忙叫住她“我可是百川院刑探,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找到真凶。”
玉红烛上下打量着她,说到:“你先进来吧!”
方多病被押扣着无能为力,愤慨不已。
离儿不知所措:“少爷……你不也怀疑那假神医,说是他搞鬼?”
方多病道“我是怀疑,但还没定论,他要真的无辜这不是坑害了他?”
方多病焦急思索,观察周围,这时宗政明珠正过来,询问门前侍卫:“夫人可在里面?”
侍卫道:“夫人正在大堂审人。”
方多病看着宗政明珠想起什么,忙扭着头努力冲他喊:“莫不是宗政公子?令祖可是右相宗政大人?”
宗政明珠疑惑看过来。
方多病又道“在下方多病!家父户部尚书方则士,令祖寿宴上,我们见过!当时右相还说起你跟玉城二小姐结亲之事,你说巧不巧,这不就在玉城又遇上了!宗政兄?”
宗政明珠想起,忙抬手示意扣押方多病的侍卫停下,快步走过来:“真是方公子?你这怎么……”
方多病急道“我住小棉客栈正撞上玉二小姐被害我住店前才寄了家书,让家里人来接我回家的,家母那护犊子的爆脾气你不知道,我怕她找不到我能把北地每座山都翻个遍!”
宗政明珠忙指示侍卫:“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快解开。
方多病被松开了束缚。
宗政明珠解释着:“霜儿被害,尸身又被大火所毁,红烛姐太过痛心,处理此事难免激烈了些,方公子莫怪罪。家父与玉城老城主是故交,我与霜儿自小一起长大。此次我本为筹备与霜儿年后的婚仪而来,可真没想到她竟……”
方多病一愣[玉秋霜的尸身果然被毁了?]
抬头道“宗政兄节哀!不过我还有件急事,再聊!”
【玉城大堂内】
陈妙妙跟着玉红烛走进大堂,只见大堂里中间地板梁柱都黑黢黢的被烧过没处理,李莲花被捆了双手吊在梁上,脚下是一个大火盆,吊着他的铁链落下几分,他脚尖和衣袍离火更近了一些,火光映得他满脸通红、满头细汗。
陈妙妙急到:“城主这样怕是不妥吧!他又不是犯人,你凭什么这样对他!?”
玉红烛不屑:“我念在你是陈桉丞相的份上才放走你的,小丫头可别不识好歹。”
陈妙妙虽然不知道玉红烛跟陈桉有什么交情,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那你可知李莲花是我的心上人,我爹未来的女婿。你还不快把他放了!”
玉红烛脸色愠怒:“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会信!?”
李莲花叹气:“哎,玉夫人的招待实在太过热情。”
玉红烛:“我说过了,你若还不老实我也没什么耐心,霜儿糟过的罪,便叫你也好好尝尝!说,你为何冒充药魔!”
李莲花反向试探:“玉夫人倒很快就信了我非药魔?难道玉夫人认得药魔?”
玉红烛不悦:“何时轮到你来问话!再放!”
一旁侍卫将铁锁长度啦咔咔放下几分,李莲花的脚尖几乎要挨着火苗。
这时,陈妙妙踹开一旁的侍卫并夺过他的刀将李莲花脚下的火盆掀飞。李莲花落到了地上,陈妙妙赶忙去扶。
与此同时,大门被轰然踹开,方多病破门而入。玉红烛身边两名侍卫一喝,拔剑而上,方多病手中并无武器,却灵巧避开两人夹攻,反夺过了两人的剑,用剑柄把两人打开。
方多病望向被陈妙妙扶着的李莲花:“没事吧?”
李莲花摆了摆手:“无事!”
玉红烛咬牙切齿的看着三人,被打倒的侍卫爬起来,将两人围住,宗政明珠追进门来。走到玉红烛身边,急急低声耳语说明方多病身份,玉红烛看看方多病又看看陈妙妙,抬手一挥让剑士退到两边。
李莲花笑道:“你俩家世挺好用啊!”
方多病毫不羞怯:“谢谢祖宗爹娘福泽庇佑。”反应过来李莲花说的是俩人,于是问到:“敢问陈大小姐的背景是?!”
陈妙妙暗中用胳膊肘怼了怼李莲花,忙说道“可能我师父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