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顾生言看着众人早已按捺不住的眼神，眉眼弯起来：“好啊。”
“好吃！This dish is so delicious！”Cara只会说几个简单的中文单词，边吃边激动的竖起大拇指。
“What''s the name of this dish？”来自的德国的男模特吃的双眼发亮。
“Laobeijing Zhajiang Noodles。”程曼歌笑着回答他，“等你们走完这场秀，我带你们去吃一些荤菜。”
Susie举着手里的烤鸭：“比如这个！”
几个模特向她投来幽怨的眼神。
余笛也笑嘻嘻的举了举手：“我也有哦。”
Susie哈哈大笑。
-
尽管大多都是素菜，大家仍然吃的尽兴，闹闹哄哄将近两点，一伙人才喊着回去。
程曼歌和顾生言走在最前面，到楼梯口的时候正好和从对面出来的两个人遇上。
程曼歌看见眼前人，脚步一顿，孰料对方中的一人先笑着打招呼：“顾先生？这么巧啊？带女朋友来吃饭？”
程曼歌不由打量说话的人。
戴了副金丝眼镜，穿着西装，但没打领带，整个人看起来比身旁的谢湛野还要玩世不恭上几分。
顾生言看着他，声线温和：“嗯，来吃饭，不过这位不是我的女朋友，她是我的上司兼朋友。”
“哦哦不好意思啊，你好，我叫傅鹤云，这是我朋友，谢湛野。”傅鹤云歉意的冲程曼歌笑了笑，和她握手，看着他们身后的人，好奇地问，“你们这是团建？”
程曼歌和他握了握手，尽量忽视那道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嗯，刚回国，带他们尝尝中国的饭菜。”
傅鹤云连连称好，看着站在身边一动不动、面无波澜的谢湛野，用肩膀轻轻撞了他一下，低声说：“你怎么不和人打招呼啊。”
谢湛野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一般懒懒冲顾生言点了个头：“顾先生……好啊。”
顾生言不去看他眼里的玩味，淡声说：“你好，谢先生。”
谢湛野点点头，又看向程曼歌，伸出手：“程小姐好。”
程曼歌眼底唰的变冷，面上却不露半分。
狗男人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是吧。
程曼歌深呼了口气，这时候不能暴躁，一暴躁她就输了，显得和她多么放不下似的。
她扯出一个笑，语气比格式化还要格式化：“谢总好。”
伸出去的手一触即回，连碰都没碰到谢湛野的掌心。
谢湛野脸色不变，气氛却诡异的沉默下来。
程曼歌身后的几个模特本想打招呼，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程曼歌和顾生言，再看看逢春，发现她脸色也不好，便默默闭了嘴，心里祈祷着快点结束这场对话。
傅鹤云觉出几分不对劲，打着哈哈让几个人先下楼梯：“你们先你们先。”
“谢谢傅总。”程曼歌道过谢，率先下了楼。
他们一共十二个人，分了四辆出租车，程曼歌让余笛和Susie坐一辆，把逢春叫到了她所在的出租车。
直到坐进车里，程曼歌一直紧绷着的身子才放松下来。
她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问顾生言：“那个什么傅鹤云，你认识？”
顾生言看她脸色不好，有些担忧：“我今天去看的那个写字楼是傅总的，他是搞房地产这一块的，我今天去的时候他刚好在。”
程曼歌闻言低低说了句：“那他这个总裁也是够闲的。”
顾生言看着她，又问了一遍：“你还好吗？感觉你自从回国之后状态一直时好时坏，你认识那个谢总？”
问到这里，他心底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当初在国外，程曼歌一个男朋友都没谈，顾生言曾经好奇问她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可能我这个人心太小了，装不下太多人，浪费感情。”程曼歌当时看着满眼的星星，声音里是漫不经心。
他还在想哪有太多人，又怎么会浪费感情。
如今，答案好像已经摆在他面前了。
说浪费感情可能是假的，但装不下一定是真的。
程曼歌静了很久才回答这个问题：“我会调整。”
没否认，就是承认了。
顾生言无声叹了口气，垂下眼睫遮住失落。
逢春坐在程曼歌身边，一声不吭，悄悄握住程曼歌的手。
-
剩下的几天里程曼歌带着模特们抓紧时间适应了状态，在十一号晚上和顾生言还有Susie去布置了会场，把最重要的样服摆上。
展会从十二号开始，一共持续七天。
Sing模特走秀的位置很靠后，等到第三天才出场，就连工作室介绍的镜头都只有短短几秒。
程曼歌倒是沉得住气，在前两天里，她仔细欣赏并分析了已经走过T台的工作室和个人设计师，发现有一个设计师很对她胃口。
晚上回到酒店，程曼歌把Susie、顾生言和另外两个设计师叫到楼下的咖啡室：“今上午第二场那个模特你们看见了吗？她身上的衣服和我们工作室的理念非常相合，就是顾生言现在负责的新国风。”
两个人点点头，顾生言沉思了几秒，问程曼歌：“你想让他加入Sing？”
程曼歌喝了口咖啡：“对，不过我现在只知道他没有工作室，也没有进入企业，其他的信息我暂时一概不知。Sus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