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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2 / 2)

?”

她又示意他去取银子,在他背后道:“就……挺明显的。”

一下台,她的副将裴青云就兴致勃勃地对她道:“将军,怎么样,我选的人还不错吧。”

她将盔甲除去,给凌云接过收好,“还不错,悟性高,是个可塑之才。”

就是看起来脑子不太好——和她一样。

她心里叹了口气,之前她一上头还产生了要让段十昧当她副将的念头,现在她想先好好培养一下这人,光有勇猛是不够的,在战场上,最重要的还是计谋。

月黑风高,又是杀人夜。

郑松越带着人来到济城,晚上直接翻墙进入瑊王府,命人将每一处围好。

“你是何人……你要作甚?”郑云想惨白着一张脸,姣好的面容被恐惧笼罩,身躯微颤,却还是极力维持着体面。

郑松越不答话,身旁两名黑衣人将她架着,拖入房中。

看着房间被一件件搬进来的刑具塞满,郑云想几乎破了音:“这里是瑊王府,我是瑊王之女,你们岂敢,你们岂敢?!”

她的声音即使突破天际也没用,瑊王府里每一间屋子的人都被打晕,外面的人更是别想从这群黑衣人的手下活着进来。

郑松越终于在此时说话了:“郑小姐只要回答问题就可,若不回答,或是回答的不对,才需要用上这些东西。”

郑云想没有御赐的封号,只能称为“小姐”。

“你们要问什么……”她终于控制不住泪水,浸湿了脸庞,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透露着害怕与迷茫。

最先摆在她面前的是拶指,郑松越蹲在她身前,眉眼精致,鼻梁如削,可这天工造物一般的面容在她眼里却如同索命的鬼魅。

“瑊王养私兵了吗?”

“没有!我父亲不是……”

话只说了一半,她的手指便被紧紧夹住,钻心的疼痛让她一下子匍匐在地,让她恨不得现在立刻就没有这双手。

郑松越警告地看了行刑的两人一眼,他还没有下令动手,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造反了。

那两人松了劲,郑云想却还是疼痛难耐,脸埋在地上,他耐心地等了一会,才问道:“你可有养私兵?”

“没……有,我,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养?”

“那为什么那群私兵会跑到济城?”

郑云想抽噎道:“我……我,不知道。”

郑松越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她的发丝都贴在脸上,黏腻的汗水让她看起来很是狼狈,再无半分贵族小姐的样子。

“你应该知道的,除了瑊王府,这里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做到呢?”

她想说她真的没有,但是手上传来的刻骨之痛让她无法再言语,她期望自己的骨节能立马断掉,说不定这样就不会这么疼了。

“疼……疼啊!”郑云想失声大喊。

他们没有停的意思,意志被摧毁时她注意到房里的木马,这让她恨不得立马死去,若对她用此刑,她这一生便都毁了。

“真的没有!”她吼道,心里的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殆尽。

“郑小姐怎么证明?”

她大概是体质非凡,听到他这一句话,她居然觉得这疼痛似乎减少一些了,“怎么证明?你告诉我我该怎么证明?我需要证明吗?”

她话说的这么利索,行刑的人加大了力气,方才当真是她的错觉,这种痛不欲生才是现实。

“一群,混蛋,混,蛋!”她再顾不上礼节,对着他们骂道。

郑松越站起身,不再看她,任由痛与恨将她包围。

不知过了多久,郑云想再次倒地,她恨恨地看着他,两眼翻白,他拍了拍那座木马,“你想试试这个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你们还有什么使不出来的,逼问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弱女子都能做,还有什么不能做……”

郑松越神情淡漠,“请吧。”

等到他们走出房间,郑云想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眼神空洞,仿佛是将自己的一生都过完了一般,再无生机。

郑松越与守在门口的黑衣人擦肩而过时,莫名地心有所感,向他看了一眼。

没什么特别的。

他走出了瑊王府,手下也来报并没有在府里发现密道,一切正常。

他站在大门前向这府里又看了一圈,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不知道是来自于他的直觉还是这座府给他的感受。

他摆摆手,将人全部带走,还真如鬼魅一般离了去。

和李霜飞一同到云城的,还有六皇子郑梧笙的书信。

她在公房里将书信拆开看了一遍,大致是说这次剿匪她很用心,为朝廷查出了许多贪官污吏……

等等,这是她查出来的吗?

她震惊了,好大一个屎盆子扣在她脑袋上,但是真的会有人信吗?

继续看下去,又见因着这一个屎盆子,她要涨补贴的事可能有门了,不由得高兴起来。

算了,这个锅她就认了,反正陈子吾一派迟早也会被查的,国库迟早是要充实的,她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尽力保住六皇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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