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君意手:“不是霍灵,她那时心情差成那样子,怎会有时间管你我的事情。她不是那种人,害你的是……”
南君意脱口道:“镇南王府有许多主子,并非只有霍小姐一人,王爷何必如此着急的替她辩驳!”
燕王努力压下心里的火,尽量平静的说:“你听我说完。”
南君意用力拽着手里的帕子,克制着喉头溢出的哭腔说:“王爷本就应该和霍小姐在一起,这事我之前从未听人说起过。燕王妃的位子本不该是我的,霍小姐要是想来,我退便是,绝不会怨。可是王爷,我已经快把东院当做家,从未忤逆过你的意思,你为什么还不肯信我!”
南君意这套说辞早在东院里就想了许多遍,话到嘴边还是没忍住酸了鼻子。她将这几日的不平全含在话语里:“想我不得好死的人太多,我没有力气细数究竟都有谁。我的确是姓南君,可我从来都没有害过任何人。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再苟活几年而已,为什么你们都这样恨不得我即刻不得超生?”
马车缓缓催动,燕王不知该怎样回答南君意,只皱着眉握住南君意的手。
南君意觉得十分疲惫,她甚至懒得挣脱燕王的手:“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
南君意等了一阵,终究没等来燕王的答语。该说的她已经都说尽,现下已经没有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