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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
“儿子怎么知道?父亲日日对着书房里那副画像痴迷,可有想过我与母亲?”这句梗在他心头多年的话,几乎是他低吼出来的。
他命凌冬调查才知道,原来父亲不爱母亲,娶了她还生下自己,竟是因为皇叔一句“无嗣便纳妾”。
什么风光无限的颖王虱子,身份尊贵的皇族血统。
自己从出生到现在就是一个笑话!
温孤儒下马,惨白地脸拧在一起,肩膀因大怒而不停颤抖,他指着一脸自嘲地温孤清寒,没有丝毫温度地质问:“你竟敢擅闯本王书房!”
“怎么,颖王怒了?”温孤清寒一脸委屈地抬头,“要因为一句话打死你唯一的儿子吗?”
“你个逆子!”温孤儒抬起右手,气得发抖。
“王爷息怒。”温孤儒贴身管家赶紧扶住他,“世子还是先回吧,王爷身子未愈,动不得怒。”
温孤清寒嗤笑:“动不得怒,那就能去见情人了?”
“你!咳咳咳,咳咳咳…”温孤儒身子踉跄,靠管家搀扶才能站稳。
“王爷,还是坐马车吧。”
温孤儒点头,知道自己这身子快撑不住了。
这么多年心口积郁,已是回天乏术。
只想在死前,见她最后一面。
“父亲不必去了,那里早就换了人。”温孤清寒再抬头时眼角的泪水已经消失,只剩清冷。
温孤儒猛然回头,质问道:“你说什么?”
温孤清寒大声吼道:“我说,公子酒馆早就换人了,如今的老板娘是个十八岁的姑娘。”
温孤儒后退两步,摇着头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