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般问?”
谢珩之知晓韶南帝注重教育选拔人才,兴办尚学,学生的所有衣穿用度全由国库负担,号舍也是舒适宽敞,除了发放统一学子服外,无非就是伙食的问题。
谢珩之抿唇不说话了。
端王府邸正巧对着西市热闹的坊市,里头的食肆近年来赚的盆满钵满,就连刚来支个包子摊也赚了不少银钱。
迎头跟来一对年轻小夫妻,看着年纪尚轻,怕是刚成亲不久,说着面上带着喜色,原本韶南帝被谢珩之钓了胃口正欲问呢,听到一句太学生忍不住探耳过去听。
穿着偏蓝色袄子的小娘子有些惊喜:“郎君当真,在西市盘下食肆铺子了。”
那圆脸郎君自是得意,在自家娘子面前显摆:“那是肯定的,前些年隔壁村的王老头就靠这一家食肆买了房,给王大郎寻了个新妇。”
小娘子一步步走,还有些忧心:“这西市食肆生意当真这般好做吗?”
圆脸郎君倒是不以为意,咬了口买来干饼子咽下随口道:“在这西街干食肆的谁不知道太学食堂的膳食是出了名没味,尚学食堂是出了名的硬菜。”
小娘子还不信,不依不饶想要圆脸郎君多说些,这倒也没什么避讳,便说了那菜是又干又没味,做出来的馒头又干又硬,上次隔壁那卖包子的大嫂都说了,那尚学里头读书的小娘子吃的馒头能当砖头使啦!
说完这话,一边扯起自家小娘子往西街坊市回了。
韶南帝自打听完,有些心梗,看向谢珩之移开视线的举动,颤颤巍巍发问:“当真难吃?”
从来不在太学食堂出现过的谢珩之:“.....”
据传,那一日,不信谣言的韶南帝用了一次太学的暮食回去就下了一道旨把那庖厨给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