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遮在胸前:“我还有事要忙,表哥自便吧。”
余文亭伸臂上前一步,逼退了赵昭:“我记得国公府要娶的人是四表妹赵暚吧。”
赵昭脸唰地一下白了。
余文亭嘿嘿一笑,看见不远处的暖房,眼睛一亮:“表妹,随我来。”
“去哪儿?”
“跟我来就是了,我又不会吃了你。”余文亭贼眉鼠眼地睇了她一眼。
他眼里的不怀好意很是露骨,赵昭不想去。
“你不去也行,但是你确定咱们在这里说话合适?我是无所谓啊。”余文亭掏掏耳朵,一副无赖的样子。
赵昭贝齿轻咬樱唇,环视四周,这会儿正是午膳的点没什么人,再过些时候就说不好了,要是被人撞上了…她不得不拉上寻梅跟在余文亭身后。
她浑然不知他们的一举一动悉数落在了一双深邃的凤眸里。
“主子?”听竹看向裴凤慕。
“走。”裴凤慕微勾一侧唇角。
他要看看赵暚究竟在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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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能说了吧。”
赵昭看余文亭一进暖房就专门往树木繁茂的深处走,绕过几棵翠绿的芭蕉树后,停在了花丛中不愿再进一步。
余文亭回头,上百朵大如莲的茶花竞相绽放,或红如血,或似宝珠而蕊白,而她是其中最幽丽绝伦的那一朵,众花皆沦为陪衬。
心头一热,他迫不及待地想摘下这一朵国色生香。
“你要干什么!”赵昭惊叫着躲开飞扑而来的余文亭。
余文亭扑了个空,看着又躲在寻梅身后的赵昭嗤笑:“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不就是贪图国公府的荣华富贵,所以顶替赵暚嫁了过来,是不是?”
“不是,是夫人让我嫁的。”赵昭猫着腰,急忙辩解。
“随便你怎么说吧,重要的是国公府知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余文亭叉着腰坏笑道。
“你到底想怎样?”
软软的声音让余文亭骨头都酥了一大半,这样的尤物本该是他的!
“我想怎么样,你还不知道?”他肆无忌惮地向赵昭逼来。
“你,无耻!”赵昭自以为骂着最重的话,殊不知脸色惨白,泪眼涟涟的她柔弱得格外动人,落在余文亭的眼里更让人想狠狠蹂.躏。
寻梅看不下去冲过来推打余文亭:“离我们家姑娘远点!”
“滚开!”余文亭反手扇了寻梅一耳光,又抓住她的头发往她腰上狠狠踹了一脚。
赵昭大急,护在倒地不起的寻梅前面,娇叱道:“住手!”
余文亭血气上涌,眼里心里只有一个赵昭,全然顾不得身在何处,一把拽住了赵昭雪白的腕子,把她推倒在花丛里,压了上去:“表妹,今日就让我得偿夙愿吧,往后我都听你的!”
他强硬地拉过赵昭的右手往衣摆下按,左手向着她的丰盈就去了。
赵昭清清楚楚感受到了男人的狰狞,大急,眼瞅着就要被他碰到了,左手拔了头上的簪子咬牙就刺,嘶声道:“别碰我!”
余文亭吓得乱躲:“你别冲动!”
慌乱中,簪子划破了他的手。
余文亭怪叫一声,捂着鲜血淋漓的手忙向后退。
赵昭紧紧握着簪子红着眼,像头被逼入绝境的小兽,嗓子发哑: “你离我远点!”
“好好好。”鲜血吓得余文亭瞬间清醒,他往后退了好几步,看她这样是不能如愿了,但心有不甘,人捞不着,怎么也得要点其他好处。
“你不愿意就算了,但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是国公夫人,可不能忘了自家表哥。不然,被逼急了我就把你的事情说出去。”
赵昭就知道余文亭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惊魂未定,手紧紧攥着簪子不放,咽了咽口水:“你要多少?”
“一千两。”余文亭狮子大开口。
“我哪儿有那么多银子?!”赵昭讶然,他疯了吗!
余文亭用袍子擦干了手背的血,不怀好意的眼睛上上下下地乜她:“你有嫁妆,再说了,堂堂国公府夫人不可能一千两都拿不出来,你全身的首饰可都是千金难买的好东西!”
赵昭苦涩不已,今天才得了赏,就招了这么大祸,老天真是看不得她半点好。
“母亲对我什么态度,你不会不知道,我能有多少嫁妆。如今我是个寡妇,季家人也不会给我好脸色,这套首饰是头一次得,我真的拿不出来那么多钱。”赵昭如实已告。
“拿不出来可以啊,你用身子给呗。”余文亭贼溜溜的眼睛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移。
赵昭全身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双手握住簪尖冲向他:“表哥,你别逼我了,这事要是闹大了,赵家、余家都落不了好,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苦苦哀求他,雾蒙蒙的泪眼我见犹怜,好一个楚楚惹人疼的小寡妇,余文亭热血再次上涌。
赵昭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下面的丑态,心里直犯恶心,手抖得差点握不住簪子。
余文亭喘着粗气上前,赵昭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远处传来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赵昭急得直跺脚,胡乱挥舞簪子:“有人来了,你快走!快走!”
余文亭咬牙放下狠话:“那就五百两,三天之后要么给钱要么给人,不然我就把你的事捅出去。还有你别想着跟姑母告状,否则我就说是你骗钱勾引我私奔,看姑母是信你还是我!”
见姿势怪异地跑了,赵昭忙过去搀扶起寻梅就准备走,千万不能让人看见了,不然就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