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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柳(2)(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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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对祁心一直是尊重和相敬如宾,连偶尔的肢体碰触,南方都刻意避之,祁心对南方的爱却无关乎性,只要每天南方回家能抱一下她、闲暇在家时一起为家人备餐、南方喜欢安静,晚霞满天时只要自己能靠在南方腿上,安静地看着他认真看书的下巴,就很满足了。

祁心一看见南方就不由自主的沉沦于他的眼眸,南方的礼敬有加又让她总是陷入放不下、求不得的严寒酷暑中,不见到南方可能就不会想那么多,,所以祁心基本上都是在娘家,避免见到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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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祁心回家,去书房时无意间听到家人的对话,他们在和徐家密谋着对南家不利的事情,祁心悄悄回了房间,一边是把自己捧为掌上明珠的父母,一边是自己竭力想要守护的南方,祁心左右为难,挣扎许久后选择了听之任之,不参与不提示。

最近祁心总做梦,是一家三口宁静祥和的日子,有时候是七成抱着孩子在花园里晒太阳,南方背手藏着一朵红玫瑰,悄悄的靠近,将七成和孩子揽入心怀,七成就着姿势低头闻着南方手上的花香;有时候是南方接过孩子,七成接过南方手里的花,南方轻轻地拍着襁褓,边哄孩子边欣赏七成甜甜闻着花香的样子,七成闻过之后用花和南方一起逗着孩子;有时候是南方怀抱孩子倚靠桌沿,七成手执玫瑰,在夕阳下翩翩起舞;有时候是七成抱着孩子坐于椅上,南方在周围踱步环绕,给七成和孩子讲故事;有时候是起风了,南方将赤着脚的七成抱回房间。

祁心站在远处看着,想逗逗孩子,想融入他们,想告诉他们自己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地想和他们一起生活,但是只要自己一靠近,眼前的三人就会如光影烟圈般消失于眼前。

属于七成和南方的世界祁心无法进入,他们都消失了又意味着什么,祁心每晚都惊醒,每次醒来眼角总是湿湿的,她放不下那里的一切,天一亮就立即回南家,确定家人都平安无虞后又安心的回娘家晚息,周而复始,循环不息。

南方只是非七成不行,他尝试过和祁心像兄弟姐妹一样相处,但是假装不出祁心想要的温馨,也无法敞开心胸接纳祁心,他不能再耽误祁心,离婚对彼此都是解脱。

南宁对于儿子坚决要和祁心离婚的事痛心疾首却也只能默许,南宁懂南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七成,方未也明白感情之事不可强求,劝着南宁顺其自然,祁心只想陪在南方身边的愿望成空,但是她相信妈妈劝慰她的:“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结婚和离婚其实对于祁心而言,也没多大区别,她现在只是换个方式守护南方,祁心拿着离婚协议回到娘家却只字未提,签离婚协议时南方应她的要求,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拥抱了她,那是她这一生都渴望却不曾拥有过的味道。

南家长辈自觉亏欠祁心,虽然南方和祁心已经离婚,但是祁心在南家生活过的一切都照旧,她把南家当婆家也行,当娘家也行,永远都是自己家,南家长辈悄悄给祁心备了一份礼,希望她将来能觅得良人,他们把这份礼作为祁心的嫁妆。

《折柳》第一轮播放结束后南成文化准备了庆功晚宴,兰生和弈言被人泼脏了衣服,一起去清洗整理一下。

七成喝了点东西有点头晕眼花,还感觉闷热,想去外面吹吹风,越走越看不清前路,有人过来扶了她,说着:“我们回家。”

七成呢喃到:“好。”

是兰生衣服上的味道,七成很安心。

好一会儿兰生和弈言才回到大厅,回来后他们没有看见七成,到处找也没踪影。

兰生和弈言被几个突然拥过来的美女缠住,南方找了一圈没看见七成,走过去替两人解了围,三人在宴会厅转着、寻找着。

南城不喜欢里面,在花园里看见熟悉的背影,笑了一下没说话,进去了,他看到兰生和弈言都在场内,想着:“难道刚才看错了,不是七成和兰生!”

南城赶紧告诉哥哥,南方也奇怪,兰生和弈言怎么换了衣服,和南城一起朝那个方向追去。

没有到家,七成强撑着不睡,感觉对方越来越不像兰生,上台阶时自己摔了一跤,磕到头,清醒了一些,那个人的脸看起来模模糊糊,那人扶起七成,要继续往里走时七成使劲的推开,但是自己站立不稳,摔了下去,七成感觉全身燥热。

对方蛮横地拖着七成,南方厉声喝道:“干什么?”

南方后面跟着的人闻声而动,但是那人已经没影了,持恒说着:“这人穿的好像是兰生刚入场时的衣服,明显不合身?”

南方:“抓住他。”

南方奔过去扶起摔在地上的七成,心急如焚的唤着她,七成体内有一股按耐不住的躁动,脸色红润似水,看南方的眼神缱绻细腻,身子不自控地使劲贴南方身体,持恒小声提醒着:“前面是客房部,该不会被下药了吧。”

持恒示意后面的人离远一些,南方脱下外套,裹在七成身上,抱着七成往房间飞奔,南城和持恒跟着一路狂奔,七成被颠簸得艰难喘息着,全身汗珠密布,忍着药劲,软软的说着:“放我下来。”

南方不放,七成挣扎着,南方一慌神没抱稳,七成掉到了地上,南方要扶起时看见她的眼泪如珠,南方不敢再触碰她,只能让持恒扶着她跌跌撞撞地往房间走,南方焦急地跟着,南城看着哥哥急,自己也急得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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