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把我怎么样,痴人说梦。”
南方:“我倒要看看,是谁,还在梦中未醒来。”
南方要把徐新盯成筛子眼,厉声问着:“你对七成下药是要做什么?”
徐新眼睛猩红,狂笑着,沉醉又痴迷的说着:“-我-爱-她-呀,-哈-哈-哈-。”
徐图之扑过来,给了徐新几记响亮的耳光,嘴角在抽搐,指着徐新的鼻子气得长语凝噎,徐新香甜地舔着嘴角的血丝,捂着半张脸,继续恶鬼似的疯笑:“你们都以为我爱兰生-呀-!”
“错了,我讨厌兰生在我的七成身边”,徐新咬牙切齿,目光紧盯着前方,接着又是狂笑不止。
南方对这魔鬼般的笑声甚是厌烦,后退了几步,一字一顿:“你做了那么多恶意中伤七成的事,你只是爱你自己而已。”
徐新像跳舞一样,手臂柔软的摇动着:“我怎么不爱她了,我让所有人知道了她是才女,我让她的名声更上一层楼。”
南方:“把她捧得那么高,又让她摔得那么重的,依然是你。”
徐新:“谁让她不掉我怀里来,她愿意的话,我命都可以给她。”
南方居高临下,凝视着徐新,平和却威严:“-你-不-配-。”
徐新继续狂笑:“你就配吗!兰生就配吗!不!你们都配不上我的七成。”
徐图之更像听到了惊雷,冲过来掐着徐新的脖子:“你说什么,你个不要脸的。”
南方示意拉开,徐新喘咳着,歇斯底里的咆哮着:“男人,像你这样的臭男人,让我觉得恶心,厌恶。”
徐图之扑过来要踹徐新,被摁住了,愤怒吼着:“我是你爹。”
徐新此时无助又可怜的哭诉着:“-不-,你不是,你是个恶魔,你害死了我妈妈。”
徐图之:“那是她自己短命,怨不得我。”
徐新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为妈妈感到不值,妈妈临死前还惦记着这个在外面花天酒地的臭男人。
持恒告诉南方警察到了,南方停顿有序:“徐图之,不,青誉,我爷爷过世时你欠下的债,我们应该好好清算一下了。”
南方向左右挥手:“拖出去,交给警察。”
徐图之要爬过去抱住南方的大腿,被中途制止了,终于求饶:“方局,我鬼迷了心窍,对您出言不逊,你放过我,我把徐家的一切都给你,当初也是徐家指使我陷害你爷爷的。”
徐新憎恶的看着徐图之:“我外公把宝贝独生女儿嫁给了你,还给了你一切,你现在却要兔死狗烹,你是人吗?”
持恒挥手,示意快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