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家乱做一团,徐新癫笑着离开了。
南方准备上车时看见这边人影晃动,嘈杂不断,快步走过来,南方俯身问着弈言:“发生了什么?”
弈言:“徐新用包砸七成,我踢了一下她的包,脚趾好像受伤了。”
南城脱口而出:“那七成姐没事吧。”
七成:“我没事,兰生帮我挡住了。”
南方对持恒说着:“快报警,让酒店安保保护好现场,这是故意伤人。”
交代完之后南方和谷导扶着弈言慢慢站起来,说着:“快,先去医院。”
兰生扶着七成去了车上,兰生想说点什么,七成会心一笑的将食指轻覆在他唇上,刚才的记者围堵会上大家都明白,越是明目张胆的相护,越是适得其反,但是只要七成面临危险,兰生会第一时间挡在她身前。
弈言一直在痛叫着,七成突然想起来,焦急地问着兰生:“你的肩膀有没有事,给我看看。”
兰生轻松的笑着:“没事,距离远,到我身上早没杀伤力了。”
七成不信:“快,给我看看,我看你脸色有点不好。”
兰生怕七成担心,强抬起隐隐疼痛,酸麻无力的手臂,一用力七成就被他带倒在了怀里,说着:“看吧,没事。”
七成看兰生抬手轻松随意,手劲还不小,相信了他。
到医院后兰生想等弈言安顿好再去看医生,因为照顾弈言能分散七成的注意力,她不知道就不会内疚和心疼哭鼻子了。
弈言脚趾骨折,医生处理好后转到了病房,弈言看见兰生和七成着急的大眼睛,突然噗嗤笑了出来:“没事,别担心,你们快休息一下吧。”
七成:“真的吗?”
弈言:“真的,倒杯水给我,渴死了。”
兰生刚准备起身接水,七成说着:“我来吧,你坐着。”
七成接好水递给兰生,七成放手时水杯从兰生手里滑落摔碎,兰生下意识的痛苦表情,扶了一下自己抬不起来的肩膀,兰生几秒内的动作让七成的眼神从震惊转为浓浓的忧色。
弈言已随即坐直了身,问着兰生:“怎么了。”
兰生还在嘴硬:“手滑了一下。”
七成表情凝重:“快给我看看。”
兰生看着七成快落下的泪珠,没敢再遮掩,乖乖的坐在凳子上。
七成将兰生的衬衣扣子解开了两颗,将衣服自他的左肩划下了一些,七成看见兰生的左肩全是淤青一片。
七成拉着他就往医生办公室走,兰生乖乖的跟着:“成成,没什么大碍,不要担心。”
七成有点恼自己的后知后觉,没说话,心疼的看了兰生几秒钟,继续拉着他快步向办公室走。
兰生肩膀受到重击,伤到了骨头,医生给他上药时七成蹲在兰生面前,紧紧拉着他的手。
南方办好各项手续后叮嘱两人好好养伤,安慰着七成:“成儿,没事的,别担心,我都安排好了。”
七成乖巧的点了一下头,南方欣喜的看着低头不语的七成,差不多时间之后就离开了。
回家路上南方对南城投来赞许的目光,南城问着持恒:“恒恒,你不会真送了那个女人一条价值连城的项链吧。”
持恒:“以后不许再这样称呼我,你可是唤‘新新’,唤得满地鸡皮疙瘩的。”
南城浑身不自在:“别说了,我自己都要恶心死了,一天在我面前搔首弄姿的,我看着躲得远远的,今天要不是┄┄,我才不会那么委屈自己的。”
说着真像小孩子一样捂着脸,哇哇大哭,南方仔细给他拍了拍全身,表示脏东西已经拍掉了,拉开他的手,说着:“今天谢谢你。”
南城笑看着哥哥,有点不自在,对持恒唤着:“姐姐,项链是真的吗?”
持恒:“当然,是假的了,而且她那项链到底是什么,鬼才知道,我给她挂挂玻璃珠,提醒她一下喽。”
南城看着南方不语,问:“哥哥,你那两只表到底多少钱买的?”
南方:“你回去问妈妈呀。”
南城看着持恒,持恒比着唇语:“价值连城。”
第二天两个病号回家,七成细心的照顾着,《折柳》的两人相关戏份暂停拍摄。
徐新从派出所被领回家后在老爸面前哭哭啼啼,徐图之看着眼前的女儿有点烦躁,说着:“你要闹我已经让你尽情闹了,还哭什么?”
徐新:“兰生一天就护着那个讨厌的女人。”
徐图之:“你自己不争气怪谁,本想让你嫁进南家,你却连南城那傻小子的边都没碰着。”
徐新:“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和那个纨绔结婚。”
徐图之:“你以为,我花那么多钱送你出国留学是为了什么,真是不求上进。”
徐新:“得到兰生,我能把所有人踩在脚下。”
徐图之:“和你那没出息的妈一个德行。”
徐新抱着徐图之的手臂撒娇:“爸爸,怎么办嘛”
徐图之:“你看你前段时间干的蠢事,对方不但毫发无伤,还名气大增,我该说你蠢呢,还是该说你笨呢!”
徐新:“你不懂我的谋划,我要让她滚落污泥,永不翻身。”
徐图之:“行了,上楼吧,别哭哭唧唧的,烦。”
徐新上楼后由利进来,徐图之粗声大气地质问着:“南家人怎么会出现,本来都万无一失了,可以一举搅黄《折柳》,却反而失去了主动权。”
由利:“董事长,虽然此次没能如愿,但是接下来,如果挖出南方这个隐秘公子的密辛,说不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