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快。五分钟一道大题。”
“表面上对学生和蔼可亲,但是在作业上是真"残忍"。”
“上课讲五道,能听懂两道半就已经很不错了。”
……
“确实,可是明天早上还要收呢。”
“知知,你是我的神啊,写得这么快。”戴采妮看到郁枳夏已经写到最后一道题十分感叹。
“戴采妮,那谭陌辰早都写完了,就说明这题可解,至于能不能解出来得看个人能力。”一旁的凌晨直言。
“那你呢?”戴采妮问凌晨。
“他还没解出来。”谭陌辰忙替凌晨回答。
“全年级第二看来也不过如此。”戴采妮调侃道。
“郁姐,要不您给屿哥说说,明天就不收了。”凌晨央求。
郁枳夏没有回应。
“是啊,知知。”戴采妮表示赞同。
郁枳夏耐不住戴采妮的唠叨,只能选择妥协,便轻声说:“好,等会儿自习课下了就去。”
郁枳夏到办公室时,莫江屿恰巧准备出门。
“郁枳夏同学,有什么事吗?”莫江屿看到郁枳夏便随口问道。
“莫老师,同学们反应今天的题太难了。”郁枳夏如实回答。
“太难了?”莫江屿笑了笑。
“那你觉得呢?”莫江屿继续问道。
“还行。”
莫江屿听后又笑了,他的笑从不发出声音,只是嘴角微微上扬。
和莫江屿相处了一个多星期的郁枳夏发现,莫江屿的外表常会给人一种高冷,难以靠近的错觉。而实际上的他是个很温和的人,相处起来似邻家大哥哥。
“那就不收了,你把你写的放到我桌上,下节课间再来找我一趟,分析一下试题。”
“……”
说完莫江屿便离开了。
郁枳夏心想:人确实是不可貌相,戴采妮总结的真到位。
果然,观点被再次证实。
“知知,放学了。”戴采妮打断正在看试题的郁枳夏。
她向那张试题卷看去,只见试题卷的旁栏里用蓝色直液笔写的答案分析工整干净,简洁明了。与答题区里的答案相比,解法更加简便。
“知知,你怎么了?”戴采妮有些担心地问。
“莫江屿,还不错。”郁枳夏慢慢地说。
“嗯?”
“他很厉害。”郁枳夏收起试卷,边收拾书本边淡淡地说。
“呦,这屿哥都让郁神佩服了。”凌晨不禁感叹。
凌晨的声音很大,全班都能听到,班里面的同学们议论纷纷。
“对,十分佩服,走了。”郁枳夏说完,淡淡一笑。
“你听说了吗?”
“什么?”
“郁神带头敬佩那个新来的老师。”
“啊?郁枳夏?”
“是啊,她是多傲的人呀,看来这个莫老师是真的厉害。”
“燕大毕业的,肯定厉害啊。”
“那他怎么还来我们学校教书?”
“这,谁知道呢。”
两位女生在食堂边排队边讨论。
仅在一天时间内,"郁枳夏佩服莫江屿"的这件事传遍了高中部。
吃完晚饭正是晚上八点钟,郁枳夏通常会去操场草坪上坐坐,吹吹晚风,看看日落。这是她一天中难得的休息时间。
操场上的人不算太多,大多都是准备体育中考的初三生。
“没想到,郁枳夏同学还有这样的爱好,同道中人啊。”郁枳夏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莫老师。”郁枳夏转头打招呼。
莫江屿走了过来,坐到郁枳夏的身旁。
“我上学那会儿,也喜欢这样,什么都不干,坐着吹晚风。”莫江屿看向落日,嘴角微微上扬。
两人没再说话,安静得仅能听到风吹过的声音。
郁枳夏发现莫江屿和她一样都喜欢闭上眼休息。双方即使互不交流,也会感到很惬意。
她看向远处,天边的云彩遮住了落日,像是偷喝了人间的酒般,白里透粉。
夏末的风在此刻温柔了下来,轻拂过脸颊,让人们难忘。
郁枳夏渐渐地闭上了眼,感受着夏风吹来的凉爽。
“郁枳夏,我想问你件事。”莫江屿语气温和的说。
“什么事还会让莫老师问我?”郁枳夏有些调皮地反问道。
“班里面的学生为什么都叫你郁神啊?”
女孩听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浅浅一笑。
“大概是因为我比较善长物化吧。”女孩谦逊地说。
“确实是有天赋。”
“?”
莫江屿没再重复。
郁枳夏心想:难得这尊大神会夸我。可再想想那张满是批注的试卷,郁枳夏不禁头大。
“试卷上不懂的,随时问我。”莫江屿像是看透了郁枳夏的心事慢悠悠地说道。
“好。”
“莫江屿,你也住校吗?”郁枳夏无意间问道。
话说出口后,才猛然发现自己没有用尊称来称呼。女孩忙睁开了眼,看向莫江屿。
郁枳夏瞬间感觉到尴尬,真是祸从口出。
莫江屿倒是没有什么介意的,毕竟他和这些学生们才差了三岁。
“对,我住校。”声音同他的性格般温和。
“哦。”
“那个,莫老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