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多一些,杨梅有时候还会安静地在她们屋做客。
“杨梅可愁死我了,不找男朋友,现在一心礼佛。”岳晴说着做了一个阿弥陀佛的姿势。
说到这里,三个人都黯然。哀莫过于心死,可是杨梅未曾动过心怎么就死心了呢?
“没准杨梅是最幸福的人呢。”米粒说话的口气在小缇看来像是饱经了沧桑。每个人对幸福的理解不同,谁又能说哪种生活方式是最幸福的呢?
还有某某嫁了大款,某某结了婚又离了,某某有了婚外情,某某离职去读博士了……
旧日的时光、旧日的人在她们的杯影中不断登场又谢幕。
谈别人的事情只是嘘唏一场,小缇还是把话题转回了现实,“岳晴,房子看得怎么样,有合适的房子吗,什么时候买。”
提到林自行岳晴再也不像以往那样眉飞色舞,夸她们家“经济适用男”了。现在,她还没说话就把眉头拧成了麻花。“别提了,一提买房子就闹心,林自行好像变了。”
米粒没见过林自行,不太清楚情况,便在一旁看着岳晴,岳晴转而开心一笑,“不说了,今天我们姐妹见面高兴,不说那些男人。我们一醉方休。”说完一杯啤酒一饮而尽,算上这一杯,岳晴已经喝了足足六杯了。
米粒喝得一点也不比岳晴少,常常有神来之妙语。
只有小缇蜻蜓点水,却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米粒当晚就住在小缇那里。
小缇从见到米粒的那一刻起就看到她的脸上写满了故事,但米粒不愿意现在就告诉她剧情,她也不去问。每个人都有故事,小缇有,岳晴也有,妙语参与其中的人很难体会其中滋味。
当晚,待米粒清醒了一些,小缇给米粒讲述了与汪奇远再见的经过,唯独省略了与杜随风的两次见面。
米粒轻轻叹气,却什么都没说。小缇知道,有一天米粒会告诉她在英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那个一笑酒窝深深的米粒现在看起来那么忧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