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才刚刚开始。
包厢的客人走了,吉里太太拿着工具小心地推开包厢的门,到包厢里来打扫,却发现这里和没有人来过一样干净。她当时用托盘端进来的那个香槟酒杯没有了,她记得有不少人给那位享有盛名的茶花女递的纸条还有糖渍葡萄。
“那些纸条有可能被她们带回去了,可糖渍葡萄的袋子,没见她们拿着呀!”
吉里太太只疑惑了两秒,她马上想起这是五号包厢不是七号,“是他!”吉里太太又紧张起来,对着空气鞠躬说着道歉的话:“对不起,我会和两位新的经理说,再也不让别人用您的包厢。我会死死地拦在门口。”
可吉里太太的保证并没有收到任何回复,她在房间内待了半个小时都没有接收到反馈。最后她还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干干净净的包厢。
而没有给吉里太太反馈的人,在歌剧院属于他的地方,他自己打造的烛台和镜子包围着的明亮的“书房”,看着茶花女那些爱慕者们写给她的问候纸条,吃着还有不少的糖渍葡萄,他也喜欢吃甜食,不过更喜欢吃有薄荷的英国糖果,而不是糖渍葡萄这种甜上加甜的蜜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