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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了解更多的你。”

玛格丽特有了这样念头就行动起来,她第二天在“巴黎还没醒来”的上午,就整装前往人民歌剧院,她直接向门口的侍者说约见剧院经理蒙夏曼,两人在去年的社交季上见过几面。

玛格丽特要从管理剧院的剧院经理那里获得更多关于魅影的信息,她之所以想通过这个渠道,是因为很多歌剧演唱者都是歌剧院培养的,歌剧院和演唱者之间的关系,就像后世的经纪公司和艺人,歌剧院给演唱者开年金,演唱者主要在自家歌剧院演出。而玛格丽特不知道魅影埃利克是一个例外。

茶花女玛格丽特坐在剧院经理的办公室,和蒙夏曼几番寒叙之后,她将自己此行前来的目的说出来,“蒙夏曼经理,昨天演唐璜的演唱者,他演的太棒了,您能帮我引见一下吗?”

“他呀,这……”听了玛格丽特这话,蒙夏曼却犹犹豫豫,他抽着烟斗,几番组织了语言又都咽回去,最后告诉玛格丽特:“玛格丽特小姐,我劝你最好不要再关注那个什么‘新唐璜’,你不知道,他是很可怕的存在?”

玛格丽特皱眉,不知道蒙夏曼为什么用“可怕”来形容魅影。“可怕,怎么会?我昨天歌剧之后见过了一面,我今天来找您,也是想要正式一些,全巴黎都知道,我最是喜欢歌剧了。”

“他还告诉我他的化名是‘魅影’”

玛格丽特的话让蒙夏曼被自己的烟斗呛着了,“咳咳咳,咳,果然是他呀……”

“你不知道?”玛格丽特嫌弃的将自己周围的烟雾挥走,她感觉这个剧院经理太不靠谱了,太不专业了。

她这时候才想起来,人民歌剧院是最近才换了剧院经理,换成里查特和蒙夏曼这两位,之前的是德比恩和博里尼,那两个人在的时候,每年人民歌剧院都会有至少一出原创的歌剧上演,而且次次观众爆满,这也是人民歌剧院能从巴黎众多歌剧院中脱颖而出的关键。

玛格丽特从她的记忆里搜寻,上次她和蒙夏曼见面,他自我介绍是一家马场的经理,可想而知,他对歌剧并不精通,与之相比,另一位新的经理里查特还在《戏剧杂志》发表过文章呢。

蒙夏曼喝了一口咖啡止住了咳嗽,他对玛格丽特徐徐道来。“这要怎么说呢,玛格丽特小姐,您昨天看到的舞台上的他不是真正的他,您一定不要被他声音所欺骗,他是一个喜欢恶作剧的人,他在歌剧院里制造惊慌,让歌剧院的演员每天都提心吊胆,而且还用红色墨水些信敲诈剧院。您知道前段时间发生在卡尔洛塔身上的可怕的事情,她的声音毁了,而这极有可能就是魅影做下的。”

因为记起蒙夏曼之前是马场经理,会看马的人可不一定会看人,所以玛格丽特还是很质疑他说的这些。“我觉得我的直觉很准,他不是一个坏人,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哪有什么误会,你看他写的这些恐吓信。”蒙夏曼把魅影写来的要求停用卡尔洛塔,和催付年金的信给玛格丽特看。他以为这样就能说服这位天真的交际花小姐。

玛格丽特看着信上熟悉的笔迹却尖锐的文字,这和给自己的信上关心的字词非常不相同,“看来我是不同的。”玛格丽特心里想着,没有表现出蒙夏曼经理期待的震惊和害怕。

“对魅影,我依旧是原有的观点。蒙夏曼经理。”

“时间不早了,班瑞特子爵还约着我的的午餐,我先不打扰了。”玛格丽特起身离开,在离开的时候,她提醒道:“每年24万法郎的年金,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您身为经理如果不想糊涂的拒绝惹下不必要的麻烦,建议您多看看德比恩经理留下的东西。据我接触过的他,他在歌剧上的才华和名声里的有很大的不同。”

前经理德比恩在外有“歌剧剧作家”的称号,玛格丽特也因为他这个称号接触过他,但几次接触下来她觉得对方是“有名无实”的存在,但是他担任剧院经理的时候,人民歌剧院确实每年都有好歌剧出来。

“谢谢你的提醒,玛格丽特小姐。”蒙夏曼说。

送玛格丽特离开之后,蒙夏曼就将经理办公室文件柜里之前的歌剧,《浮士德》《哑仆》等等的剧本和乐谱找出来,这些放在文件柜里的都是最初的版本,是原件。“咳咳”吹掉文件上的灰尘,翻开来,里面的笔迹果然和那些红色的恐吓信一样。而且每一张纸的右下角都有一个很小的“F.DEL\''O”的签名。

“Merde!”蒙夏曼飙出一句法国国骂来,他连忙喊人叫来自己的同伴里查特,“让他先别给之前那两个混蛋写信了,我找到了我们要找的真相。让他快回办公室一趟。”

里查特匆匆赶来,蒙夏曼将歌剧剧本和魅影的信放在一起,什么都清楚了。“这些剧本都是那个家伙写出来的,那么,他要一年24万法郎的年金也就说得通了。德比恩和博里尼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而那个家伙为什么不在信里直接说。”

蒙夏曼深吸了一口烟斗,“这还不简单,那两个混蛋并不是甘愿辞去剧院经理这个位置的呗,而那个家伙,他的心理我们有谁知道呢,他似乎很享受神秘,享受人们谈他色变的样子。我们好好商量写给他的回信吧。”

蒙夏曼和里查特商量着信里的措辞,下午的时候,劳尔·夏尼也来了,依旧是为了魅影的事情,昨天他们商量的是在五号包厢约魅影谈谈的事情。除了身为剧院老板为了剧院的安定和之后的发展找魅影谈,他还想要对魅影宣告他和克里斯汀的感情。

劳尔看了经理办公室里那些剧本的原件,这些剧本都是这些年人民歌剧院的大热歌剧,“看来,他是一个很棒的剧作家,昨天那出《唐璜的胜利》效果大家也都看到了,结合克里斯汀说的,我们歌剧院的繁荣还要多倚靠这位魅影先生,那么就按照之前那样,给他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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