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中喝完一碗温热的药,喉咙撕裂痛得难受的扶簌清清嗓子,这才看向廉生忍。
“魔尊此番去剑宗是为何?”
系统犹犹豫豫不想说,她自然能问其他人。
廉生忍放下药碗的手一顿,转头看扶簌:“他是去祭拜他以往在剑宗认的师尊师母。”
廉生忍的目光在扶簌有些讶异的脸上流转一瞬,移开,继续解释道:“你知道的,他心魔太深,已远修道,成了咒海域的无上尊,却仍不肯放弃过往在剑宗的身份。如今一面在剑宗扮着剑宗弟子,一面又是咒海域的无上尊。”
“虽然仙宗人颇有微词,但他能力无人匹及,手里又握着整个咒海域,仙宗几次围剿之下没占到半分好处,奈何不了,如今只能齐齐躲着,靠嘴上谴责。他们这些仙宗正派的人,永远是这...”
廉生忍把未说出口的话及时止住,惴惴不安地看向扶簌。
扶簌看着像凶烈猛兽一样的人露出这样的卑微的表情,面上故作温和地笑了笑,出声缓和廉生忍的不安。
“喝完药困意来了,我先睡会儿吧。”
廉生忍说错话后有些无措,连忙答应。
“对了,我再教两副药方给你,你记好,一副治我身上伤痛,一副助你安睡。你这满眼红血丝,也不知道多久没睡好了。”
廉生忍听扶簌关心自己,眉目间略微缓和,凑近扶簌记住了两副药方,又帮睡下的扶簌捻好被角,点起安神燃香,才蹑手蹑脚关门离开。
注意着廉生忍在门外顿住好一会儿才渐渐远离的脚步声,扶簌睁开了眼。
“给我讲讲魔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