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回了最中心的一点。 他们应该……怎么保证巴基活下来? 瑟维托着下巴在一边给他们乱出注意:“和我一样吧,被封印的话,大概就能活了?说不定还会和我一样保持这样不死不活的状态?” 托尼一脸冷漠地拿出了一份录音。 而里面尹凡科的声音显而易见:【你怎么做到的?】 【你怎么还能活着?我不应该杀死了你吗。】 尹凡科的表情立刻就变了,他惊愕道:“什么时候——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钢铁侠!” 钢铁侠冷笑一声:“你对电子设备太没有防备心了,而且不是我做的,是九头蛇。我只是黑了一下而已。” 钢铁侠说得轻描淡写。 尹凡科撇了下嘴:“啧。” “这不是有显而易见的例子吗,他是怎么活的?”托尼看向了尹凡科。 红发的锈剑骑士没有带着自己的剑,他抱怨了句什么,但也没有太大的抗拒,而是回答道:“我不知道?好吧、好吧,我的确知道那么一点。不多。” “我之前查了点历史——总之,你们应该都知道中世纪的猎巫行动?” 在欧洲的历史之中,中世纪的罗马教廷曾掀起过一场历时300年的“猎巫运动”,官方记载整个行动屠杀了10万无辜的“巫师”,其中99%是女性。* 而这只是官方的记录,根据民众的记载,真正死亡的应当有几十万。 尹凡科撑着下巴述说着这个黑暗的历史,平静说道:“但是拥有魔法的人寥寥无几,基本上那些死亡的人,都是无辜者。” “在这样的背景之中,让我们这些特殊的人都习惯于隐藏自身的不同——是的,我的家庭的确拥有着特殊的力量。” “但是这份魔法传给了我的姐姐,我的姐姐是女巫。在绝大多数的时候,这份力量都是遗传给女性的。” “我没有什么力量,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人,这让姐姐和父母都松了口气。” “直到我杀死了第一个人。”尹凡科平静表述着:“他抢了我姐姐送我的糖果,这让我很愤怒,我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到地上,但是在我回到家后,第二天,他死了。” “没有任何症状,最简单的暴毙死亡。” “对于这件事,父母在我面前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我后来偷听到他们在夜晚提起了这个——他们说,这是我的力量,我的恶意会杀死所有我希望死去的人。” “然后我就离家出走了,我摸索出这是家里记载过的诅咒,所有对我有恶意的人,我对其有恶意的人,都会在靠近我之后暴毙死亡。” “然后我就遇到了一个老骑士。我偷了老骑士的东西,他把我抓了起来,我恶狠狠咒他第二天就会死——可是没有,不仅第二天没有、第三天也没有,第四天,第五天……老骑士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 “在这个过程中,我还认识了埃尔。” 红发骑士勾了勾嘴角:“埃尔就像是什么贵族家的小少爷,穿着得体,做什么都带着优雅的感觉,他总是喜欢在我训练的时候躲在角落偷看——我把他吓了一跳,然后我们成为了朋友。” “我们一起长大,老骑士将剑送给了我,我带着剑去游历。不过在离开前,老骑士对我说了一个秘密——关于剑和他自己的秘密。” “他对我说,他原本不愿意把剑送给我,是因为剑上同样有诅咒,但是他已经找朋友将这把剑封印了,所以失去锈迹的剑就是一把普通的剑。” “可是偏偏——我在这个时候,在月圆之夜,遇到了埃尔。”尹凡科看着显而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的托尼,点头道:“你们应该知道他的身份。” 美国队长点了下头,巴基有点迷茫,但是他选择保持安静。 “我没有认出埃尔,埃尔的手刺穿了我的心脏,而我的剑也刺穿了埃尔的心脏。” “原本磨平了的剑在刺伤埃尔的时候,解除了封印,变成了最初的锈剑。我想起了老骑士的告诫。” “锈剑会杀死狼人。” 尹凡科呼出一口气:“我们打了一整个晚上,在我们都重伤之后,太阳升起了,埃尔恢复成为了人类的状态——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对上几张听故事听入迷,结果故事结尾突然烂尾而感到错愕的几人,尹凡科恶劣地笑了笑:“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只记得埃尔应该被我杀死,而我也应该被埃尔杀死才对。” “顺带一提,因为锈剑的关系,我身上自带的诅咒也变得更复杂了。” “以前就是最简单的暴毙,现在反而——嗯,我觉得破伤风骑士听着没有那么好听,还不如死亡骑士来的好听。”尹凡科小声嘀咕了起来。 “仔细一想……当年我扛着剑的时候,死的人的确少了不少?”尹凡科若有所思:“我竟然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个,埃尔那家伙以前也不提醒我!” “怪不得剑会是我的封印啊!” 在成为锈剑骑士之前,尹凡科还是巫师(女巫)世家的人,这也是——他在最初不需要锈剑伤人才可以大规模感染的原因。 “至于他是怎么活下里的,你们只能去问埃尔本人了,我也不知道。”尹凡科笑眯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