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正常。你要是被一个不知道身份,也说不出来历的人给救了,你不防备啊。”
“可你就不是!”黎秭慕顶嘴。
楼朝朝……
该不该说自己其实在她昏迷的时候,有过一走了之丢着不管的想法,
“明明书里面的他不是这个样子。”
“有的人,只可远观,不可近处。要不你跟我走算了。”楼朝朝趁机提议道:“咱们格局放大点,别总想着男人,这可是00年代初的中国诶!
咱们先出去玩几年,然后再去杭州买几套房,依着我们对未来世界的变迁,买买房,炒炒股,再开个自媒体公司,混开完全不是问题。
要不是实力不允许,我都想自己去搞个某宝某团出来。
总之,成功的道路千万条,到时候别说是一个男人了,你就算包-养十个男人都不是问题。”
在黎秭慕在医院照顾吴邪的这些日子里,楼朝朝已经对自己的未来做好了规划。
“可是我只想要吴邪。”黎秭慕固执的说。
楼朝朝:……
没法劝,恋爱脑没法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