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一眼,这么说来,这座宅子竟然只有他们那能看见。
涂山玉也走了过去,换了一个问法:“敢问最近这山上可发生过什么大事,就比如有人失踪,或者是有人死于非命?”
那樵夫摇了摇头:“两位贵人何出此言?这不闻地一直安安稳稳,这旁边还有不少的村庄,时不时的还有不少像老朽这样的樵夫来砍材,从来没有听说有人失踪。”
没有人失踪,也不曾发生过怪事,那就说明柳玉卿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柳玉卿为什么要袭击涂山玉和无妄?
樵夫看着发呆的两个人嘴里嘟囔了一声:“还真是两个怪人。”说完,便离开了。
无妄想不出来个所以然,看着旁边正在发呆的涂山玉忽然起了调笑的意思,他咧嘴一笑:“莫非是那位鬼王阁下看上了陛下的如花容貌,觉得一见倾心,想要和陛下比翼双飞?”
这话说的欠揍又不识趣,不像是出家人说的话,再加上无妄说这话的时候,一双慈悲眸微微挑起,更不像是个正经人,像个妖僧。
无妄也不知道为什么,自打见了涂山玉,心里就像是被爬满了蚂蚁,明知道没有好结果,可是还是想在老虎的头上摸两下,眼看着老虎气的要把自己撕碎了才开心。
无妄本以为涂山玉会一剑劈了自己,可是这些预料中发生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只见原本还运筹帷幄的“涂山玉”眼圈一红,很是气愤的跺了跺脚,然后一脸苦大仇深地看着无妄。
白影委屈道:“你你你·····你身为为出家人怎么如此轻浮,简直……简直就是不可理喻,有辱斯文!”
无妄:“······”
一山还比一山高,失算了。
无妄见涂山玉已经走了,顿时收起了自己的尾巴,装起了大尾巴狼:“阿弥陀佛,施主,刚刚贫僧只是开了一个玩笑。”
白影依旧一脸气氛:“哼!”
白影看了人看四周,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处宅子,可是自己的记忆依旧停留在自己昨天晚上睡着的时候。
至于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不过睡了一觉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子。
白影就开始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无妄挑了挑眉头道:“姑娘和刚才有些不一样。”
白影忽然噎住了,她怎么忘记了,无妄可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立马闭嘴了。
于是开始干巴巴的搪塞:“刚刚风太大了,有些恍惚,随口问的,别在意啊,哈哈······”说着,白影看着眼前的宅子,就走了过去,边走边说,“话说我们不是要去找伽蓝珠吗?怎么出来了?我们快去吧。”
白影以为自己能像昨天晚上一样,畅通无阻的进去,可是并非如此。
白影发现自己每走一步,那宅子就往后退一步,就像是海市蜃楼一样,能看着,完全摸不到着宅子的门槛。
白影一脸的不死心,反反复复实验了好几回,却始终找不到门道,反倒是将自己弄得气喘吁吁,狼狈的厉害。
无妄看见白影这个样子,眼里面全是笑意,毕竟这位身体的主人刚刚可是想对自己灭口、玩的好一手过河拆桥的朝月帝君。结果不过一会功夫,就像是个无头苍蝇一样四处打转,着实好玩。
无妄还没有来的开心,忽然耳边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好笑吗?”
无妄一僵,因为那是涂山玉的声音。
“不好笑,”无妄背后发凉,艰难的补充道,“陛下天真可爱,无邪烂漫,很招人喜欢。”
涂山玉笑了,然后毫不留情的一掌打在无妄背上。
无妄一个没留神,直接被涂山玉拍到了树上。
无妄:“……”这也太狠了吧!
白影听见动静,也不纠结那座宅子了,转过头就看见无妄抱着一棵大树,然后正艰难地把自己从树里弄出来,白影先是一愣,随即笑开了:“哈哈哈哈,和尚,你怎么抱着一颗树?”
“······”无妄强颜欢笑,“贫僧有些热,这棵树抱着甚是凉快······甚是凉快……”
白影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所你的脸这么红也是因热的对吗?”
不,那是撞得。
无妄:“······那是贫僧抱这棵树的时候太用力。”
白影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你要把这颗凉快的树抱回家吗?”
无妄不由得怀疑白影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傻:“不了,他在这里长得挺好的。”
听见无妄如此说,白影又开始自顾自地纠结眼前不断变化着的宅子了,她问无妄:“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无妄理了理衣袖:“施主这话此言差矣,不是我们,而是施主你一个人该怎么办。”说着,无妄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就消失在了密林里面。
白影:“······”
白影在原地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然后可怜巴巴的问涂山玉:“我是不是惹他生气了,他怎么把我丢在在这里自己一个人走了?我还以为他会和我一起呢。”
涂山玉翻了一个白眼:“你自己都说了,是你以为他会和我们在一起,这只是你以为。你该明白,你与他萍水相逢,他没有理由去帮你,更何况你们还是竞争关系。”
白影不解:“可是他不是说不和我抢吗?”
涂山玉冷哼:“那我现在要帮你找伽蓝珠,你信吗?”
“我当然不相信。”
涂山玉:“你看你,你连我说的话都不相信,为什么要相信一个才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