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神情恍惚。
之后的事情林熙他们就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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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洛小小下河的那几个女生还坚决咬死不承认，她们不是故意的，可能就是不小心碰撞到了吧。
对此，沐槿玉明面上没有再追究。
但暗地里，几个女生明显感觉到被针对。
先是学校班级的各项评选被打回，所在社团被针对不符合标准要求整改。
时间长了，社团社长为了能让社团继续正常运作下去，将她们四个开除。
开除后，果然之前一直不通过的指标就符合了。
这下学校所有人都看出她们四人被针对，也不敢跟她们亲近，怕走得近了也遭连累。
这一被孤立，原先一些本看她们四人不顺眼的人也纷纷落井下石。
毕竟是能做出把活人推下水还不知悔改的人，性格怎么会好到哪里去，没出事前四人就常常仗着家世和人多欺负别人。
不过是之前其他人惹不过忍着，这次全部都爆发出来。
四人惨遭欺凌，被围观的群众拍摄下来，发到校园网上。
一旦身处弱势，那隐藏在人性深处的恶劣就全部向她们扑面而来，原先她们想要对洛小小做的事情全部都报应在了她们自己的身上。
很快四人中就有一个女生受不了，找到沐槿玉哭诉说出真相，只求自己能被原谅。
“我错了，我真的做了！我不该去嫉妒她的，都是我不好，您原谅我吧，会长——”
她把当时所有的计划全盘托出，“都是海泽艳！都是海泽艳的主意，我只是被她们要挟的，不关我的事，这不是我的主意，人也不是我推的，我没有！会长，会长你相信我——，呜呜——”
沐槿玉坐在椅子上神态自若，一手撑着下巴，看手上刚递过来的文件，丝毫不在意地上这个哭得楚楚动人、并抓住他裤腿不断哀求的柔弱女生。
只是在女生鼻涕马上要滴落在裤腿上时，把脚收了回来，向来温和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
沐槿玉淡淡道：“可是我又不知道你是不是在装无辜，想要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海泽艳身上，要是实际主意是你出的呢？”
他默不作声地将裤腿从女生手里抽出。
女生一下慌了。
“不是我！真不是我！我有证据——，我有那天我们商量计划时的所有录音！”
她抛出一个重磅消息，真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哦？”
沐槿玉来了兴趣，将手中文件扔到桌面上，看向脚前少女。
那跪着的少女连忙上前，把事先准备好的手机交到沐槿玉手上，喏喏道：“我有录音，你听过后就知道我是无辜的。”
这个柔弱像小白花一样的女生叫做江柔，家里是开律师事务所，父亲江竖在京圈律师圈里鼎鼎有名，据说手中案子没有败诉，在艰难的案子在他手上，也有反败为胜的可能。
也因此他的律师事务费极昂贵，没有七位数根本下不来，当然一般人也很难请到他，而能请到他的，也根本不在意这点钱，只求案子能够胜诉，甚至胜诉后还会多给一笔不小的封口费。
“我爸爸是律师，我有一个习惯是和别人商量事情时，会把当时的语音记录下来。”
江柔说她有两部手机，平常有一部不拿出来，只默默带在身上，当需要的时候偷偷打开录音。
这个习惯小团体没有人知道，更不知道她们的每一次谈话都被记录下来。
晚上回家后，她会把当天的录音剪辑整理然后存储到u盘里，保留以防不备之需。
江柔是小姐妹团中最势弱的，平常也会被她们三个随意消遣。
谁让她把只是一个律师呢？
就算表面在光鲜亮丽，一场案子打赢能挣再多的钱，但这些比起圣兰私立其他真正的有钱人又差得远了，圣兰有太多世界500强企业的家族子弟。
当初她爸费力让她考上圣兰，就是希望关系能从娃娃抓起，让她和这些真正的有些人搭上关系。
为此她爸爸从小就教育她不要得罪人，不要和其他同学发生冲入，一定要融入集体。
但她养成随身录音的习惯却不是这个，而是小时候的一件事。
***
江柔有一个比她大两岁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名叫江菀菀。江柔是她妈唯一的女儿，那个姐姐自然就是江父在外面搞出来的私生女。
第一次和姐姐见面，江柔才7岁，在看到这个比还要她大两岁的姐姐时她是懵逼的，那时候江柔妈妈已经和江父感情破裂，进入离婚阶段。
爸爸是一名优秀的律师，所以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比其他出轨的混蛋处理得更加出色，全方位地让她妈妈带不走一分的财产，还能让她净身出户，得不到女儿的领养权。
那段时间妈妈很虚弱，爸爸把外面养的那个女人领回家里，听那个阿姨说，她和爸爸才是真爱，爸爸是为了江柔妈妈家的遗产才和她在一起。
她们母女总是用各种话挤对江柔，但在人前又装出温和友好的模样，衬托得江柔格外不懂事。
为此，江柔总是会被爸爸训斥。
“不是的，不是的，是她们先说我的”江柔跟爸爸委屈地哭诉，她白嫩的小手抹着眼泪，委屈至极。
可姜父却无心听她辨别，只不耐烦道：“江柔，说话都是讲究证据。”
他亲眼看见江柔推搡她们母女，大喊着叫这母女俩滚出去，这是她家！
而温柔女人和大女儿却仍好心好意地开导江柔。
一次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