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等到了她的来电,这才是算是一件功德完成了,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的后续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 我和王伯回到了小草屋里以后,分了钱,他心情大好,又买了点猪肘子和烧刀子酒,让我陪他喝。 但这烧刀子真心辣,一口下去把我眼泪都给辣出来了,王伯看我这副模样不由得取笑道:“你这怂样,当时我跟你那么大的时候,喝这个都不就东西,白干。” 我嘴角瞥了一下:“竟会吹大牛。” 我们俩正开着玩笑,忽然草屋门就被一阵巨响给踹开了。 这门本就不结实,但我刚一回头吓了一跳,只见门外站着几个身穿黑色短袖,花臂上纹了东西地小哥。 为首的人更是一个过肩龙,这明显是这群人的头目,看着架势,来者不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