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指认谁,都没有好处。 廉湛?更是不可能。 为了架空他的权力,柳仲卿早就剥夺了他的议事之权。 太子上位以前,廉湛甚至连早朝都极少来,经常告假身体不适。 他眼睛转了一圈,实在不知道该把这口锅扣在谁的头上。 李云兴见这幕冷冷一笑,“听说荆州南阳郡郡守杨廷和与你关系极差,会不会是他从中搞鬼,故意栽赃陷害于你?”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这杨廷和与苏天洋素来交恶。 苏天洋在荆州为官期间,没少找过杨廷和的麻烦,可杨廷和却依旧是我行我素,对苏天洋的话充耳不闻,甚至屡次拒不接待。 他每每到南阳郡都会碰一鼻子灰,偏偏又抓不住这杨廷和的错处。 一听太子殿下给他找了个可以甩锅的人,苏天洋立马应声。 “对对!就是他!他向来与我不和,所以他一定知道太子要彻查此事,故意要整垮我!” 柳仲卿听完,心里大骂这苏天洋真是个实打实的蠢材。 整日只知道纸醉金迷,脑子根本不会转弯。 这太子既然敢抓他回来,必然是有了一些把柄,又怎么会给他机会轻易开脱。 “好!那本宫便把他叫上来,与你当场对峙!” “进喜,宣南阳郡郡守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