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充斥着猥琐邪恶的表情,仿佛那帘子内的女子正在承欢在他们怀里。 一曲鸳鸯戏罢,帘子放下之后,众人才又回过神来。 “不愧是百戏楼,就连这粉戏也演的比别处还要好。” 坐在离戏台最近的一位白衣公子说道。 另一边有人附和道,“确实不凡。” “若不是宁兄博闻强识,我们这等粗鄙之人哪里能看得懂这般妙境。” 说着,又端起一杯酒,遥遥敬了白衣公子一杯。 而白衣公子拿起酒壶,往嘴里倒,随后又懒洋洋的一笑,“区区粉戏,不足挂齿。” “宁兄果然雅量,我们也跟着沾光了。” 这几人显然已是喝了不少,耳目皆有些迷蒙,说起话来舌头也不利索了。 白衣公子淡淡地勾唇,眼眸深邃,“各位不必妄自菲薄,我宁家不也是跟着各位沾光了吗?” 这话一出,几人先是沉默一瞬,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宁兄说得极是。” 这时候,李云兴走了进来,众人皆是没有反应。 只当李云兴是小厮,还招呼他过来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