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带她回府。
她本是一个特别宅的人,只是有从那天开始,她时不时就会带着下人去街上转转。
只是她一直都遇不见那少年。
她摸着下巴思考着,‘难道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
她开始找画师画了少年的画像,派府中下人去街上打听少年的消息,开始一段时间并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十六日后。
“三小姐,奴才……”小七子话还没说完,就被站在凳子上的她敲了一下。
“叫我三少爷。”她纠正着小七子的叫法。
“是是是,三小……三少爷,奴才打听到了,这画中的人是当朝的大皇子,名字是,是叫姬如谦谌。”小七子摸着被敲的脑袋。
她有了一个想法就是大街上怎么都遇不到姬如谦谌,那就去皇宫里找姬如谦谌。
大将军府书房。
“爹爹,女儿想跟着你一起去皇宫。”她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老爹,用甜甜的语气说着。
老爹狠心拒绝了她:“不行,你一个小孩子去皇宫干嘛?”
她拉着老爹的衣袖撒着娇:“不嘛!不嘛!不嘛!女儿要去,爹爹~求求你了。”
她向老爹求了好几天,老爹耐不住她的软磨硬泡,同意了她的请求。
从此以后,她的活动的地方多了一个皇宫。
她身板小,躲避着宫里巡逻的人,在皇宫内四处寻找着。
她避着避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处人少、破败的宫殿,牌匾上写着‘冷幽宫’。
她退后几步施展手脚爬上了墙头,看见小院里躺着一位脏兮兮、瘦骨嶙峋的小孩。
‘太惨了!这皇宫还有虐待小孩的嗜好吗?!’她在心里想着,不由感叹这皇宫真是太不是人呆的地方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她坐在墙头看着那个小孩子问着。
那人闻声半坐起身朝她这里看了一眼又继续躺了回去。
她见臭小孩不搭理她,她跳下墙头朝着那人走了过去。
“你怎么躺在地上呀?”她蹲在地上用手拖着下巴,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孩。
她凑近他的那一刻,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她心下了然,知道这小孩受了伤。
跌打损伤算什么?!她经常这样,受伤次数多了,身上也有了随身佩带药膏药丸的习惯。
她从怀里掏出来一瓶药,掀开了地上小孩的衣服给他上药。
“不许动!”她看着乱动的小孩,语气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
也不知是不是被她吓的,小孩听话的不动了。
“你认识姬如谦谌吗?你知道他在那个宫吗?”她很是随口的说说,眼前这人这样落魄!怎么可能知道?!
只是现在有点小尴尬,她觉得应该得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这个诡异的气氛。
“不认识。”小孩像个一碰就炸的炮仗,语气带着莫名奇妙的愤怒。
“好嘛好嘛!不认识就不认识,生什么气嘛?”看着炸毛的小孩,她语气无奈道。
她出来很久了,抬头看天色差不多了,快到爹爹下朝的时间了。
“我把药放这里,记得每天自己涂。”她将药放在了小孩身旁的地上。
第二天,她又跟着爹爹来到了宫里,这次她带了自己觉得最好吃的吃食,带给姬如谦谌的。
她觉得自己昨天已经转了一圈了,对皇宫有了大致的了解,今日她一定能将姬如谦谌给找出来!
只是……
她转着转着,不知怎的又来到了冷幽宫。
看天色已晚,她该和父亲一同乘坐马车回府了。
想起那小孩,她翻墙而入,将自己今早带的吃食放在了房间门口:“我带了些吃的来,记得吃哈,浪费粮食可耻。”
后来的后来……
她连续在皇宫里找了半个月,皇宫都快要被她找遍了,还是没找到要找的人。
“我带了些衣服来,是新的。就给你穿了!”
“我带了些果脯蜜饯来,可好吃了,我最喜欢吃的小零食,你尝尝。”
“……”
她每次进宫都会顺手带些吃的、穿的,总想着这一次万一遇到姬如谦谌了呢?那她便可以将自己带的东西给他,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只是每次都无功而返,东西都给那冷幽宫的小孩了,她开始还会在房门口说上几句话,后来相熟了之后,她基本都是放完东西就离开了。
一年后,她把皇宫都逛成自己家了,但还是见不到姬如谦谌。
“唉,算了,就这样吧!”她坐在冷幽宫院内的石凳子上,语气里充满了失落。
她渐渐的,不知从何时开始,一去就待在冷幽宫那哪也不去,渐渐的她和小孩的感情愈加深厚。
“你叫什么名字啊?”这是她第二次问小孩这个名字。
“谦澜。”十一岁的小孩捧着一本破旧到不知是从那个垃圾桶里翻出来的书,惜字如金的说道。
她看他捧着着书好多天了,都要被他翻烂了。
她和谦澜说的话越来越多……她像个话匣子,不停断的跟谦澜吐槽,说开心或不开心的事。
有一天……
谦澜说:要是能习更多的字,看更多的书,那该多好!
她默默将这句话记在了心上。
回府后,她开始让老爹给他请教书先生,来教她习字、读书,回头去宫里教谦澜。
她是个现代人,习惯了写硬笔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如此,总是写不好毛笔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