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熏得黑漆漆的,像条在泥地里撒欢的狗。
视线下移——
尽管穿着衣裳,可粗糙的麻布衣早已被汗水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他嫌下袍碍事,甩在腰间挂住,倒把那处凸显出来。
呼吸间,腰腹的肌肉块也跟着一起一伏,而那处更是抢眼,不看都不行。
够了,够了。凝珑匆忙收回视线,登上马车离去。
冠怀生是肆意生长的野草,偏她什么样的男人都见过,就是没见过这般野的男人。
只那一眼,她便似浑身过电。纵使坐上马车,心仍扑通扑通跳。
偶尔她会觉得自己心眼坏,竟把对冠怀生的渴望,全然移到程延身上。
仅仅是这样想着,她的耳根就红成了石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