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岫也不看自己的计划书了。 连君瑶都看了过来。 吴琰见他们这样就来气。 他咬牙切齿:“我炖汤,你们不许再给我提奇奇怪怪的想法了!” 黎里飞快点头:“嗯嗯,好的。鸡汤鸭汤啊,我听后勤部说他们新进了批鸽子,鸽子汤也行呀。” 吴琰:……我怎么感觉自己又被算计了。 于是,在其他人纸醉金迷地过着五日假期。 黎里他们快乐的享用了五日武侯特供三餐。 等到了开学日,黎里和韦岫一起去上新生的大通课《战争史》时,同届的不少学生在打着哈欠,精神抖擞的他们在学生中倒显得有些突兀。 不过集训里她们俩做的事情,学生们也都还铭记于心,除了同样瞧着很精神的殷誓会来和她们打招呼外,其他的学生恨不能避开她们一米行走。 《战争史》作为新生第一年的必修通课,在第三军校小礼堂授课。礼堂足以容纳五百多人,一届的新生全装进去还有空的。 机甲系其他到的早的同学,早就为殷誓占好了座位,一见他到了礼堂门口便向他挥手示意。 殷誓回应了一声,看向黎里他们。他说:“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坐一起?” 黎里看着殷誓这么和自己说,眼睛却忘了从君瑶的身上挪开,也觉得他作为殷家的公子哥,追星追到这程度也是挺不容易的。 她配合同意:“行啊,谢谢你了。” 于是黎里他们就成了殷誓拖家带口的存在,学生们虽想避开,却又碍着殷誓,一时间倒让这课堂坐得安安稳稳,瞧不出有任何人被另眼对待了一样。 殷誓坐下后便不厌其烦地和君瑶说:“战争史的教授,是当年参加过前线战争的山少将,他性格颇为严厉,或许会在第一堂课上给我们下马威,考问我们近年来几场战役的致胜点之类。不过我相信你一定没有问题,没有人会比你更清楚如何打赢一场战争了。” 君瑶闻言沉默了一瞬。 他想到了无数个下棋失败的夜晚,少有的回应了殷誓:“未必,我只是擅长突袭。论到排兵布阵,我应该尚不如你。” 殷誓及不赞同。 他与君瑶共事过,清楚君瑶对于战况的判断有多敏锐正确。在他眼里,君瑶这样理智、冷静又强大的指挥官堪称帝国军的希望。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君瑶能转去指挥系,而不是特种作战的机甲系。 殷誓原本还想说什么,就听皇女轻轻咳嗽了一声。 她举着那本甚至还没有撕开塑封的战争史问道:“这个老师会开题考?我现在翻书来不来及应付?” 殷誓看着黎里的课本,迟疑道:“山少将应该不会太侧重于书本。” 黎里顿时松了口气,她说:“我这几天光顾着看机甲种类大全,完全忘了这门课。不用书就行,我一个字没看。” 殷誓见黎里说得坦荡,一时无言。 倒是他身边的雷则心直口快:“没有预习也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殿下就是这样为民表率的吗?” 黎里一听,顿时挑眉。 她拿书敲了敲桌子:“小朋友,殷誓和我说话还会加敬语呢,你哪家的?” 雷则面色憋红,他说不出话。 黎里笑了一声,径自道:“我坐在这里,接受你的质疑,就已经很在为民表率了。这要是在王星,你得跪下和我行礼后才能说话。” “明白了吗,同学?” 雷则哑然无言。殷誓见状,不得不替朋友向黎里道歉。 他道:“殿下,雷则并非有意冒犯。他只是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见过宗室皇亲,他不太习惯——” “第三军校的人都不习惯。”黎里接口道,“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想怎么样。您不用紧张。” “就像我说的,我和楚议长不同,我是亲善的宗室皇女。”黎里向殷誓笑了笑,“放心吧,哪怕只是看在殷氏在第三军校予我尊敬给予的让步上,哪怕只看您签下账单的面子——我也会原谅您的朋友。” 短发的皇女琥珀色的眼睛里像是藏着星星。 殷誓瞧见她轻快道:“我大度嘛。” 雷则见状,差点哽住自己。 他想要说什么又想起殷誓的立场,先瞧向了他。 却不想民主的希望,最公正的引领者在思考后竟也笑了笑,说:“您说的是。” 在学生们闲聊的当口,负责教授《战争史》的少将山也到了。 脸上有着烧伤的短发男性穿着一身深褐色的军服,胸膛上挂着前线战争时被授予的“雄鹰”金章。 山少将普一进入礼堂,便因他周身严酷的气质,不苟言笑的面容而让礼堂在一瞬间陷入了安静。包经战场风霜的军人也并不喜欢过多的废话,他没有看任何人,直接登录了教学系统——近十个他的投影,即刻出现在礼堂不同的角落,确保每一个学生都能被近距离授课。 只是这样贴心的设计,用在和蔼幽默的教授身上对学生而言是一种享受,用在这样一位长相严肃的教授身上显然就显得有些像是酷刑。 更要命的是,这位老师一上课便用他鹰一般的眼神扫边全场,开口问:“听说我们这一届有位参与了集训的宗室,这可是自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