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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成丫鬟7(3 / 4)

本质是个又装又怂的人,正考虑如何悄无声息带走自己的身体,脑门突然一凉,魔主在她眉心一点,白璎就控制不住了:“我才不喜欢魔主,刚才在骗那个傻女人而已,白仙子的天魂被她束缚住无法离体,兰玉是大祭司的人却在复活白仙子的魂阵从中作梗,祭坛对您怕也不是一心。”

魔主身后的祭司大惊失色,跪下请罪:“奴对主绝无二心!这丫鬟胡说八道,背主者永堕地狱!”

魔主收回手,只对祭司道:“既然天魂在,我要她十日内活过来,上赏。”

男人看向白璎:“你继续。”

白璎下唇都咬破了,但根本抵抗不过真言术:“我担心兰玉对白仙子的身体动手脚,她的天魂在我体内,所以我要带……”

她死死咬住嘴角,咽下血腥,硬生生扭转话锋:“奴想靠天仙子的魂魄讨赏钱,奴想靠白仙子的魂魄让阿基人富贵,所以想近前侍奉白仙子。”

说到最后她几乎脱力,背后冷汗浸湿衣服,舌头都快断了。

魔主盯着她,无形的威压再度包裹白璎,她不敢抬头,却也能感知到男人在观察她的脸。

各种负面情感接踵而来,挑剔、厌恶、怀疑、甚至有一瞬间,白璎能感觉出空间撕裂的扭曲感要将她绞碎成肉渣,她咬牙坚持了不知多久,冷汗从脖颈流进衣领,魔氛中的情绪这才逐渐平复。

她惊疑不定地抬头,就见魔主扬手,示意祭司递药过来。

祭司取过锦囊中的药盒,对白璎道:“这是一颗真言丸,你吃了要么只说真话,要么烂舌而死。”

白璎接过拇指大的药丸,咽下去又苦又辣,肠胃灼烧得像一团火在横冲直撞。

魔主又笑了一声。

白璎觉得自己自证的态度无比端正,可男人笑得阴阳怪气,她一时摸不清对方的想法。

她以为魔主会问她为什么长成白如茵的脸蛋,但从始至终,魔主没问,这个男人甚至连一个正眼都不屑于给她,只听祭司的转述,最后也是祭司代为问她:“若是在你侍奉白仙子途中她出了意外,你活着凌迟七天七夜才能死。”

白璎:“奴接受。”

祭司点点头,告诉她:“这世上根本没有吃药就能说真话的东西,你那颗是每七日必须用解药的无为如意丸,第八日不吃解药,你就会腐烂成一摊血水。”

白璎神色坦然,俯首谢恩:“好,奴一定用命守护白仙子。”

魔主多看了一眼她,嘱咐祭司几句。

祭司惊讶地问:“混沌之地动荡不安,新的万妖之主对魔域虎视眈眈,您要出山七日?”

“十日后我见不到白璎的活人,她上路,你也上路。”

男人凌空抬手,身形转瞬消失在宫殿中央,与此同时地底震动,好像有什么怪物要出山。

白璎终于可以站起来了,她揉着膝盖出去,另一座雪峰盘着一条巨蟒,魔主站在蛇首之上,黑衣猎猎,雪山被蟒身挤压得山雪崩摧,雪沫子刮到白璎脸上还有点疼。

祭司一拉她衣角:“别看了,从今以后便由你看顾白仙子,她今日得换药了。”

白璎一阵无言:“……主将尸体摆在日常起居的地方?”

把尸体当个摆件,这男人真是越看越变态。

主子不在,祭司神经也不紧绷了,随口道:“确实如此,我都怕主看着看着就疯了。”

他又丢给白璎一只纯金包镶的盒子:“拿着,白仙子的药。”

祭司带她上了宫殿最顶层,魔主宫殿连承天柱子都是漆黑的,但这一层却秀雅韵致,一进门,就能看到少女仍然躺在屋中央的冰棺中,鬓角的白玉兰枯萎了。

正屋都是上好檀木打造的桌椅,临窗长案摆了一只明显不是男人会喜欢的樱粉色兔子香炉。

白璎惊恐地扑过去,抓起粉兔子香炉。

怎会如此!

这是她去年在山下店铺买的,当时流行粉釉,她看模样可爱便一直在用,但怎么会出现在魔域?

谁在魔域都盯着她?

白璎魂不守舍的反应吓到了祭司,忙抢过香炉放回原处:“不能乱碰!这里边的回魂香一两万金,要是灭了尸体会腐败!”

白璎直勾勾盯着屋里一切摆设,跟她在逍山的居所一模一样!

“你怎么了?”祭司莫名其妙,而后了然,“也是,白仙子的天魂靠近身体,魂识觉醒了一小部分,你一个凡人控制不住躯体的反应。”

白璎从窗外抓起一把雪强迫自己冷静,顺坡下驴:“对对,刚才也不知怎么了,我没法控制自己的动作。”

祭司喜悦道:“天魂重伤后还有意识,十日内白仙子必起死回生。”

不错不错,看来他的膀子能保住。

他吩咐傀儡抬浴桶过来,自己找了个大锅熬药,白璎扶着冰棺,眼泪汪汪的看自己。

她躺在一片花海中,身下维持容颜的翘尖镜中花有些黯淡,叶子卷了边,该换了。

祭司叹了声气:“仙子说活也没活,说死也没死,所以为了维持生机,翘尖镜中花每十日一换,一月一次稳固丹田舒活经脉的药浴,我出去你再替她洗药浴,不然主扣我眼珠子。”

白璎用小本本一条条记下来,比上掌门的道法课还认真。

“咳咳……那个,找回来的魂魄都已经由魂阵引入体内了,但她魂魄不稳,十窍都得堵上,你也是女人,她腰下的窍洞我就不教你了。”

白璎:“啊?啊!”

她惊吓地差点咬到舌头:“连那里…也要?”

祭司匆忙摆手:“你不要用变态的眼神看我,药丸不是我推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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