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因为敌军从街道里不时奔岀,证明兵力还在不断增加,而黄州处的救兵也迟迟不见踪影,想来皇上应该离开皇宫了吧?
整条城墙上已经不足二千人,而且个个精疲力尽,料想不消半个时辰便会被攻克,天上的飞行军虽然现在都是自己方面的,一万五千的飞行军但也剩下不到五六千,而且也不可能一直在天空中,今天麻烦了,杨考临走时托付于他一定要守住皇城,自己当时答应过城在人在,不想敌军不知从哪里来的,连守在外面的林胁也不知道,正在思虑间,瞭望口里一把长枪突然剌了过来,以当一不留神左臂受招,剌破了一块皮肉,而敌人竟然一个翻身窜进了城墙,气得以当挥剑就斩,那兵身子向旁一侧避过了这剑,长枪一抖,一枪已到眼前,以当闪身让过,一剑猛然砍下,只听得一声惨叫,那人连枪带手落入地面滚在一旁,以当正想包扎一下伤口,只见瞭望口里一刀砍进,这些敌军非常狡猾,不管有没有人在先来这一招,然后再露出头来。
以当刚才不小心吃了一亏,这次怎还上当,见他翻进墙来,正好一剑结果他性命。
国康在望风楼上看着双方局面,禁不住大皱眉头,远远望去天空中飞行军的马匹像下雨前的蜻蜓围绕在护城河上空不断飞行,还时不时的从上空摔下来,城墙上众将士还在死死苦撑,而宫内几十处火势还在熊態燃烧,虽然小火都已经被扑灭了,但大火是很难扑灭的,成百上千的御林军这里一队那边一批的扑救着延伸的大火。
“皇上!看来这里很难守住了,我们快走吧!”方元提醒道。
“是呀!皇上!你要以大局为重啊!”宇文正胜忙也相劝。
众人顿时连锁反应式的柤互劝慰,看这形势国康心里比谁都明白,皇宫绝对是守不住了,但他心里这份傲骨始终不让他低头……
“来人!把皇上给我挷起来,一切后果由我作主。”宇文正胜脸一板,知道今天必须硬来了,一切后果已经是未知之数了,所以盯视着方元及众侍卫大喝道。
“还不遵命!”方元知现在不走真要来不及了,现听宇文正胜这话,当即附和。
“大家轻点!”徐公公也顾不得了,只得点头。
“谁敢?”国康怒道:“就算皇城不保,朕也会与之共存亡!”
众侍卫一阵踌躇,看着方元的脸色,知道不是假的,只得硬着头皮冲了上来,上面三个,分别是双手和头,下面三个双腿和腰将他抬了起来。
“住手!”国康一声大叫,心中那个不甘啊,才登基二年就弄得这样,昨晚杨考还大获全胜,连夜追击敌人,不想早上皇城已经失守,他眼望天空登时眼泪直流。
“快走!”宇文正胜急道,让出了通道。
众侍卫个个精挑细选身手不凡飞速向前,打了个转头上脚下抬了下去,一会儿功夫已奔离望风楼,在亭院外人群杂乱的地方穿梭。
国康心沉如水,呆呆的看着天空上来去的飞行军心头悲痛欲绝:“天人!天人……!”国康突然哽噎道。
听到此话,方元向上仔细一看,只见飞马丛中万里高空一艘如手掌大小的飞艇正慢慢向下降落,再仔细一看,果然是那熟悉的影子了,而且还在越来越放大,登时大喜:“快停下!”
众侍卫正在急速奔走,立刻停了下来,看着方元:“大人……”
方元喜极而泣:“皇上!我们……我们有救了!”
国康早就热泪满面,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对方元不住点头。
“不要停下,你们快走,别等我们!”后面传来宇文正胜及徐公公吃力的喊话声,他们以为方元是为了等他们才停下的。
“快把皇上放下!”方元激动地对着奔来的两人道:“皇上有救了!起舞保住了!”
“什么?”两人一怔,但见方元一手指向天空,忙抬起头来,一道熟悉的形状印在眼中,两人一股暖流涌入心田,禁不住双双跪下,顿时老泪纵横:“上苍保佑,上苍保佑啊!”两人激动大泣。
其余众侍卫尽已看到巨大的飞艇已离地不到千米之遥,尽各大喜。
城墙上,以当等众将士力疲,已经有数十敌军翻上城墙,人太多看来这次很难将他们击杀掉了,而且他们还在不断的增加,城墙失守就等于皇城失守,以当一剑击倒一名敌军,顿觉身体有些摇晃,身上已有数处伤口在流血,浑身早已是大汗淋漓,已经是黑夜战到现在中午了,头盔早就给敌军打落,弄得头发散乱,满身是血,极其狼狈。
正在这时,两名敌军抖动着枪花直向他胸口及咽喉刺来,以当身子一侧让过枪头,瞭望口外突然一刀向里劈来,正好砍在他的左肩部,一股剧痛从肩头传来,把牙一咬举剑结果此人后身子几个旋转已退开枪花笼罩的范围,展眼一看一道血痕中鲜血直流,自知骨头虽然不断但已痛入心底,眼晴余光下双枪已到身前,只得拼命举剑一撩,不想撩了个空,面前一道白光过处已到身前的双枪突然落到地上发出了清脆的金属之音“当啷”一声,紧接着两道凄厉的叫声在对面敌军口中传岀,失去双手的两人由于剧痛已在地上翻滚哭叫,一个巨大的黑影登时罩住了一段城墙,白光过处,架在城墙上的云梯尽皆折断,留下了城墙上的孤军随着白光的移动不住的倒地,惨烈的叫声响彻长空。以当摇晃了一下,擦了擦眼晴,剧烈的喘息声老远可闻,那道他三年前也乘坐过的飞艇形状它早就刻在了心里,现在猛然看到它正吊在一百多丈的高空用白光扫杀敌人,岂不喜极而泣,这时他才有空展眼观望城墙上自己的将士,只见众人已不到五六百之数,他们几乎个个都跪拜于地,想起了今曰约经历,免不了胸中还在心潮澎湃,吃力地扶住城墙观望着外面的敌军,只见敌军像割草一样向地上倒去,虽然并不全被杀死,但这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