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涛现在每天放寒假后,也不去补习班了,他就跟着李相夷学武,而角丽谯每天晚上回去就帮他补习,他实在不想去王大花那里。
王大花去找了冯巧珍,好说歹说,甚至下跪求原谅,冯巧珍就是心软,在谅解书上签了字,王大虎只补拘留了二十多天就被放了出来。
马上就到年底了,角丽谯和李相夷还有方多病,王勇涛一起修饰东西小楼,如今的小楼都已经大变样了,角丽谯住在楼下原先的杂物间,王勇涛和李相夷睡在一起,角丽谯打算明年再租一套房子来住。
这天方多病回到方家庄,就见王大虎来了,他拉着还在养病的冯巧珍就要走,可冯巧珍不愿意跟他回去。
方春生阻拦他,也被他打倒在地,方多病本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都被欺负上门了,哪里忍得了?
几下就和王大虎开起仗来,三下五除二也不知道咋回事,王大虎就躺在地上不动了,一看头被地上的石头磕到,流了一地的血。
方翠兰早就报了警,现在赶紧打了120,这下警车带走了方小宝,救护车带走了王大虎和方春生。
王大虎经过救治保住了性命,但是成了植物人,方小宝因这失伤人罪拘留了,说是要判五年,缓刑年后执行。
这个年,大家都在伤痛中度过了,方多病想和角丽谯解除婚约,反正他们也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所以就这样吧,以后就是表姐弟了,他不能厚颜无耻的让角丽谯就这么等他五年。
年三十,吃年夜饭的时候,一家五口人坐在一起,有冯姨和表哥李相夷的加入,大家举起杯说了几句吉祥话,就这么样了。
角丽谯是想等方多病出来的,晚上大家都喝的有点多,角丽谯在方多病怀里说:“小宝,我会等你出来的,你就放心吧!”
方多病揉揉她的肩膀道:“傻瓜,别傻了,五年很长的,我不想你等下去,你可以去找自己的幸福。”
之后,二个相拥而泣,回到房间后,就是一夜折腾。
方春生和李相夷,俩人看着春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方翠兰和冯巧珍一起在厨房包饺子,冯巧珍很是自责地哭道:“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小宝也不会进去了,该进去的人是王大虎才对。”
方翠兰强忍着怒火道:“别哭了,不怪你,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是个好女人,你原谅了他证明你心软善良,小宝进去也不是你的错,是他自己犯的错,只是他还这么年轻,要进去五年,我家小宝和阿谯都太可怜了。”
说着她也哭了起来,第二日就是过年,李相夷十点放的鞭炮,凌晨五点多又起来放了一次,然后大家一起准备饭菜,虽说过了大年初七,方小宝就要进去了,但是大家在这个喜庆的气氛中,也是欢欢喜喜过大年。
初一这天,吃了早饭,大家就在家里打了一整天的麻将,中午冯巧珍给大家煮了饺子吃。
晚上大家吃了饭,就坐在一起看电视节目,李相夷推了推角丽谯的胳膊问道:“你过了年有什么打算吗?那餐馆还开吗?”
角丽谯一边剥着花生一边说:“开,干嘛不开?他们越是想看我笑话,我越是要让他们看看我过的比谁都好。”
方多病看了一眼李相夷,又看着角丽谯道:“别逞强了,你还是在家里守着这二亩三分地,也饿不着,何必呢?”
然后又看向李相夷道:“我不在的这五年,家里就拜托表哥多照顾了,我方多病感激不尽,出来后定效犬马之劳。”
李相夷连连摆手道:“都是一家人,说的什么话?家里我会帮忙的,你在里面要好好的,我们等你出来。”
方春生吸了一口烟道:“我的儿子我知道,就是太冲动了,在里面好好改造,别再犯糊涂了,虽然老爸这辈子没大的出息,但是从来没有犯过罪,你是个好孩子,老爸心疼你,更心疼阿谯,你们都这么年轻……”
方翠兰也在那说:“是啊,自从阿谯嫁到方家,大家有目共睹,她从来没再犯过疯病,我们都觉得这是一段好姻缘,可是上天不公,就这样拆散了他们。”
方翠兰说着流下泪来,冯巧珍早哭成个泪人道:“全怪我,是我的错。”
方春生放下烟头道:“这怎么能怪你呢?出这样的事是谁都不想的,这是小宝命里的劫数,也是你命里的劫数,那王大虎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呢!也是可怜,这惩罚也太重了些,这辈子还能不能醒都不知道。”
年初八,方多病被带去了看守所,角丽谯,李相夷送了他一程,然后怀着难过又沉重的心情,就回到了小楼。
王勇涛现在不和他们住在一起了,冯巧珍打算来帮他们的忙,毕竟以前她在学校食堂做过。
角丽谯的餐馆名字叫多宝餐厅,请了一名厨师和两个帮厨,一个面案,和两个传菜员,六个服务员,开业这天,方春生和方翠兰也来帮忙,生意还可以,进账颇丰。
上午和晚上,角丽谯和李相夷都在,下午二人就都去了夷厉武馆,角丽谯现在不仅在学功夫,也收了几个小朋友学书法和国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