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用自己手掌替代了她手,隔着衣裙力度适宜的替她揉捏。
打量周遭无人,一句“使不得”到了唇边,却被敏思吞咽回去。
朦朦夜色中,她轻咬唇瓣,脸颊发烫。
自己揉捏不觉有甚,但换做了三爷指骨分明的大掌,除去血液缓流本就有的麻软,还生出了些异样的痒。
夜色遮掩下,赵寰曈眸中盛满了心疼。
“害你吃罪了。”
敏思低言:“没有的事。”跪一阵而已,算得什么吃罪?再者,王爷王妃本就未打算从她身上追究,若非恰巧撞上三小姐,王爷含怒在前,她都不会被叫进屋内问话。
且今个最令她心喜的,是她透透彻彻地瞧明白了自个儿一颗心,三爷也毫无保留的、甚带着她一同经历了他在外头的事。
身子疲乏了些,可痛痛快快的跑马使她畅快淋漓。
在打马回城遇上城楼爆绽开的焰火时,她不知有多开怀,那是除夕夜后,未曾想过的第二回。
是她一叶障目,怎能将与他并肩而站,只解做他身侧妻子呢?
他待她好,她心头有他,长侍他身侧,愿与他共沐风雨不离不弃,不是并肩相伴又是甚呢?
敏思心神松弛,觉着跪一阵、掌心一点水泡,通通微不足道。
她在意的是,两人心意相通。
天穹上的闪闪星辰似刹那盛在了她翦水秋瞳中,她笑弯了眼尾。
“好了。”她动一下腿。
赵寰对上她视线,“笑乐什么?”
敏思定定看着他,“要不,您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