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不小心摔倒了,刚好撞到小厮身上,不过属下给他灌了一碗醒酒汤之后他酒醒了大半,说根本不记得这件事。”
而那铜镜我们去查看了,也就是一面普通的可以调整角度的镜子,没有机关也没有特别之处。
然而,凶手这一切的布置都建立在铜镜歪掉光线变暗的事实上,不然这样的藏尸手法会被投影得一清二楚,也就没有了意义。
当时二楼那么多人,大家都在观看凶手跳舞,谁伸出脚绊了醉汉一下,估计也不会有人在意到。
案子查到这里似乎没有什么进展,凶手(八成还有一个同伙)杀了人肯定也马上逃窜了,大理寺来得再及时也拦不住一个做了案马上就要逃跑的凶手,我们再待下去也没有了意义。
孔少卿恭恭敬敬地将我们送出去,我看四下无人,于是老道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孔大人,我看你还是要好好地琢磨琢磨待人接物的礼仪,当官可没有给你对手下和百姓呼来喝去拳打脚踢的权力哦,就算是犯人也要先礼后兵嘛!我们为官者说白了,都是为国家服务,做人民的公仆,明白不明白!?这次就先饶了你,不停你的职了,以后注意点啊!”
孔忆景听得腿肚子都打颤,终于在我最后陈述中卸下一口气,千恩万谢地把我送上了马车。
马车开始动了我还把脑袋伸出窗外嘱咐他:“叫你大伯别再往各个职位塞自己家人了,瓜田李下的咋一点不避嫌呢?!”
看到他一副快尿裤子的凄惨表情,我心满意足地把头缩了回来。就看见喻执渊一脸玩味地看着我:“人民公仆?”
我一瞬间切换成讳莫如深的表情直视前方:“你山靖人,跟你说了你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