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暗色的和服背上,红白团扇的族纹格外醒目。
宇智波的墓地在山坡后面的地方。
找到了熟悉之人面孔的墓碑,晴鹤放下带来的贡品,跪坐下去。
她盯着他们的面容,久久无言。
“蛰伏的时间太久,不光是你,连我都差点忘记一直隐藏着的问题。”
“什么问题?”
她的手指在阴刻的字上面慢慢划过。
黑发的女人端庄地微笑着,看着她的目光柔软,像是看着此生最珍贵的东西。
像是在不舍,眷恋。
“从醒来的那天起,她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就像一个流浪已久的孩子得到了新家,很快就融入进去……可是惠子,我们都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对力量的执着,哪怕收到了那样的创伤,也一直都在不断膨胀,从未停止。”
指腹用力,尖锐的棱角刺破了柔软的皮肉,红色的液体渗了出来,在刺痛中,她的手指却越来越用力。
“痛可以让人清醒。而她,从未忘记自己的姓氏究竟背负着怎样的痛。”
护额被她放在墓碑前,她先是歪头一笑,然后轻轻地说——
“母亲,让你久等了。”
“隐藏得越深,就越恨,越执着。”
老人沉声道:“日斩老了,居然连这都没看出来。”
“只要再有一点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