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早月一个劲的往前跑,往后回头一看,给她乐的,当场岔了气,脚一崴好悬没一个猛子扎到地底去!
——那小子被他爹抓了个现行。
我妻早月又偷偷的用自以为隐蔽的藏身手段跑回到那附近,主打一个近距离观看家长暴揍熊孩子。
惹来小猫愤怒的手里剑一枚。
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美琴妈妈笑盈盈的拍拍我妻早月的肩膀,示意我妻早月跟着她去另一边吃些东西。
我妻早月晕乎乎之中又觉得高兴,咧着笑脸就跟着走了。
桌上摆着大大小小的蛋糕和饮品。
一只长着松鼠尾巴兔子耳朵的小姑娘吃的满手满脸都是。
美琴妈妈看她好奇那边,解释说那是忍猫一族的好朋友,今天就邀请过来一起玩了。
我妻早月点点头。
她的眼神止不住的往那个牙尖嘴利的小姑娘那里望去。
也许是吃了红柿子,红红的汁液在她的嘴边、手边还逗留着。
红色跟奶油混在一起,让我妻早月看的直皱眉头。
她转头去看美琴妈妈,但身后已经空空如也。
刚才找揍的小儿子似乎已经脱离了他老父亲的魔爪,又凑了过来。
“你在看什么?”
黑发少年也顺着她的目光而去,但什么都没看见。
我妻早月环视一周,指着站在远处跟新人站在一起的宇智波美琴问道:“那是你妈妈吗?”
宇智波佐助点点头。
宇智波美琴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中间大概隔着数十个长桌子。
我妻早月晃晃脑袋。
回身嘲笑起少年长这么大了还要被爸爸打pp。
黑发少年顿时面上如火烧云一般迅速蔓延。
他的眼神在桌上停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蛋糕扣在了我妻早月的脸上!
还在嘎嘎笑的我妻早月直感觉自己的喉咙里溜进了甜甜的东西,一下呛住,弯下腰咳的撕心裂肺。
泪花都从眼眶里冒了出来。
接着她的视线里就多了一只拿着手帕的纤长五指。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
我妻早月计上心头,柔柔弱弱的搭上那只手。
一下用力握紧那只手,整个人仿佛在跳钢管舞直接扑倒了黑发少年!
宇智波佐助已经吃了一次亏哪肯再吃第二次,两腿一蹬,翻身压制住我妻早月。
然后他就正视了那张乱七八糟的脸蛋,脑海里又止不住想起之前这人夸赞自己的脸用伟大这样的词汇。
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一笑身上的力气就软了三分。
我妻早月抓紧时机,伸手揪住他的后脖领一个用力。
两人就跟风火轮一样直接滚进了桌子下。
桌子哪能接受得了这种重量,直接就翻了。
风火轮也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顺着重力的吸引一路下翻!
两人这边斗殴叫骂那边就听着噼里啪啦的。
众人被吓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辆无法停下的风火轮。
等他们看清这风火轮的时候,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宴席可真是没白来啊!这才叫热闹!
一波又一波的客人克制但没完全克制的往宇智波族长那一家子看去。
宇智波富岳脸都黑成了碳色,刚才叮嘱小儿子的话看来他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美琴妈妈拖着脸嘴里直叨咕着:“哎呀哎呀,这可怎么好”,但就是脚被粘在了地上,一步都不动。
新成婚的二人之一宇智波鼬表示沉默,然后用手捂住了脸。
新嫁娘则挽着新郎的手臂弯着嘴角,面上依旧是似乎完全没有被这一幕打扰到的温柔笑意。
哪怕整个场地都变成了奶油地。
宇智波富岳三步并两步,印都没结,靠着蛮力一把摁住了扭打在一起的两只猫猫,一只手拎起一个。
两只猫猫顿时惊吓的瞪圆了眼睛,眼神一点一点往上挪。
族长那张黑到开始滴墨水的脸占满了二人的眼球。
宇智波佐助额头上滴下一滴汗:完蛋了。
他爸之前还告诫他,让他今天务必安分守己,否则就训练场见,三天走不了路都是轻的。
现在转眼他就把他哥结婚场地给砸了。
宇智波富岳提着两只就大步走了。
美琴看着丈夫没了身影,转过身来招呼大家接着走接下来婚礼的程序。
众人也十分给面子,笑呵呵的接着之前的话题聊,都当作没有看见刚才那幕场景。
来参加婚宴的,干什么非要戳人家的肺管子呢。
另一边。
我妻早月看宇智波佐助动都不敢动一下,她也咔吧咔吧眼睛,老老实实的瘫着胳膊腿,争取不让这个成年人觉得自己沉的要命。
她,全世界识时务第一人。
宇智波富岳拎着两人走进了一个黑暗的隧道里。
这里唯一的光亮就是靠着墙壁上的烛光。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泉水声清澈的回荡在隧道里。
我妻早月开始好奇的四处张望。
然后就在越来越冷的隧道之中眼睁睁看着宇智波富岳的身影在墙上从一个人类变成长八条腿的巨型蜘蛛。
她使劲眨眼睛,这段时间她总是看见幻觉,这次可能也是。
但,蜘蛛的八条腿在墙壁上简直高清。
她又转头看看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