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看了他们一眼，“小慵，坐。”
“好勒！李大哥，酒来啦！”
“等等！”方小宝坐了下来，“你不会又要说，喝了这杯就各回各家吧？罗刹宫怎么办？经过这些日子的休整，他们很快就会找上门来的！”
苏小慵倒是神色如常，没有提什么反对意见，也没有黯然神伤。
李莲花道：“今儿十五中秋，能别提那些扫兴的事吗？这么好的日子，难道不该好好庆祝一下？”
笛飞声望向天边那一轮皎洁的明月，也坐了下来。他从来没过过任何节日。中秋节倒是在他的认知范围内。
中秋节又作团圆节。
笛飞声看着满桌的饭菜，还有月光下的李莲花、方小宝、苏小慵。
四人各坐一边。
四角齐全。
至于饭菜好不好吃，又有什么关系呢？
笛飞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对酒当歌。”李莲花举杯。
“人生几何！”方小宝举杯。
“譬如朝露！”苏小慵举杯。
“……”笛飞声举杯。
众人相视一笑，同道：“去日苦多！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