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势力搜寻。”
莉莉丝正肃神色说道,但紧接着又被一脸揶揄的爱德华抢去了话头。
“你这小子之前说,有个‘重要’的人,被研究基地卖到了不知道哪个研究院。达尔文研究所可是目前全球最顶尖的研究所之一,据说研究的内容也沾了些‘不干不净’的项目,但一直像个铜墙铁壁一般难以接触,这次可是个很好的机会哟~”
爱德华说着说着略微眯起眼,略显狡猾的神情在提到“不干不净”的时候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憎恶情绪。
“这么多年你翻了那么多零零碎碎的研究所,是时候来个大的了。怎么样,意下如何?”
阿苏拉的眼神中也明显流露出相同的厌恶,但又掺杂了一些兴奋和迫不及待。
“——是的Father,荣幸之至。”
通讯结束,阿苏拉利落转身抬脚踢开挡在路上的杂物,路过埃尔金时又犹不解气地将手上的毛巾砸了过去。
“埃莉,叫我们队的人集合,通知萨塔二十分钟后来大厅帮我们‘开门’,定位稍后我发给他,来活儿了。”
听说来了事做,埃尔金身体也不疼了脑袋也不晕了,打个挺站起来快步跟上,长得颇为着急的脸偏要作出一幅单蠢模样疑惑发问。
“什么,Father不是说最近要低调些,要给我们放假的吗,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不,不是正事……”
阿苏拉头也不回大步走出宽敞的训练室。
就在埃尔金以为他要像以往大多数时候那样对重要任务内容进行行动前的临时保密时。
阿苏拉却在即将分开的电梯口缓缓侧身。对着姐弟俩勾起嘴角,缓缓扯出一个带着血气的笑。
“是去做一些我们都爱做的事。”
唐帛不断地腾跳攀援,穿梭于茂密丛林间,群兽长时间的躁动和厮杀使林间的空气中都弥漫起令人不安的血腥气。
突然,她猛地停下,耳边呼啸的风中似乎有微弱的呼救□□伴随着有规律的敲击声零碎地被她的耳朵捕捉到了。
她小心地遮挡住自己的身形,谨慎分辨着靠近声音的来源。
在一丛灌木后,唐泊终于看到大片的血迹,一些机械外骨骼破碎地散落一地。
扒开灌木丛看去,几辆装甲车被冲撞得东倒西歪看不出原样,还有两辆车仍在燃烧着尽管已经乌漆嘛黑只剩架子了,愣是没有一辆车安安稳稳四个轮子挨在地上。
火光的映照下,唐泊看到满地的断肢残体,内脏、碎肉被撕扯得到处都是,被血浸透的地面上很难能看到一具完整的尸身。
唐泊头一次看到这种景象,喉头剧烈地收缩,一股难以抑制的恶心感直达胃部,但她扶着膝盖生生把这难捱的生理反应忍了回去。
——无他,实在是空荡荡的胃部没有什么可以吐出来的,且放任这阵子干呕也只会平白浪费体力。
半晌,直到生理性眼泪终于撑不住溢出眼眶,唐帛才好歹平复了下来。
她最后捂着嘴又呛咳了两声,声音不大,却被那不知在哪儿呼救的人听到了。
“有、咳咳人吗,救、救救我……救命——有人吗……”
唐帛这下意识到对方似乎意识还清醒,于是环四周,在一辆车旁洒了满地的糟乱中捡起一个防毒面罩样的东西,摸索着胡乱扣在了脸上。
她循着声音的来源过去,终于在一辆完全翻倒的全封闭式装甲车里发现了对方。
严重变形的车里更加昏暗难辨情况,唐泊只能从声音和外形来判断对方卡在驾驶位上。
这人被安全带勒住,下半边身体被牢牢卡在缝隙里动弹不得,唐帛观察到他的两条大腿不正常地扭曲着,看情况是都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