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这东西刚刚放倒了一个未成年魔族。
它讨好的“呜咽”了一声,欲求饶。
宋浣清不吃这一套,顺手做了个血藤牌的鸟笼,将它丢了进去,昏厥前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大睁着,愤愤地瞪着她。
她提着鸟笼来到了巨鸟的面前,居高临下的说:“你的孩子被某个小偷换成了这个丑陋的小东西,下落不明,我无意为难你,让你的族人速速撤离,如若不然,我不介意灭个族。”
巨鸟不似方才那神奇样,怯生生地跪伏着,宋浣清不疑有他,只以为是刚刚自己的行为镇住了它,见巨鸟族撤了兵,她将阿银唤了回来。
阿银闪身来到她面前时,看着她手中提着的东西,警惕地低吼了一声,她这才皱着眉看着被她关起来的小东西,想着晚些研究,便将其丢进了乾坤袋中。
弄完这一切,她才有空闲时间看秦暻丞,见符纹散去,她想了想将血藤的汁液在他的唇间轻轻摩挲了一下,很快秦暻丞便醒了过来,但对方才自己失控的事情并无记忆。
阿福将方才遇到的险境贴油加醋的说了一通,秦暻丞看着宋浣清的眼神瞬间古怪了起来,甚至还有些防备,宋浣清知晓他在想什么,并没有解释的打算,只是招呼着两人一同离开。
阿福叽叽喳喳的关心着秦暻丞的身体,秦暻丞听的有点头疼,加快了脚步,眼见着就要到出口时,身后传来一道重物落地的声响,他猛的回头,却看到宋浣清毫无防备地倒在地上,脸上呈现不正常的红晕。
“宋浣清!宋浣清!你怎么了!嘶,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