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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为很少开启档案室,丧尸爆发那日被反锁里,导致里面没人。

同时,他们也打不开。

他们用了很大劲去撞,那门纹丝不动。

阿桥看了一眼,丢开身后的门,手在墙上抹掉上面的触感,走上去撞开他们。

只见她徒手抓住门把手,轻轻松松一拧。门把手“咔哒”一声断了。

再一堆,那厚重的门轻悄悄往里面开了。

“……”

在众人的羡慕中,尘封多月的档案室开启,呛人的灰尘簌簌扑来。

大家抬手捂鼻,纷纷后退半步错开灰尘。

只有许方一往无前地冲进来,绕过登记台,在陈列的货架里穿梭寻找。

周资摁了摁登记台上的布满厚灰的电脑,没有反应。断电后直接死机了。

“许方,小夕手术是哪年做的?”

有人扬声问。

隔着几排货架,许方回答他:“前年过年。34年1月20号。”

许方很清楚记得那段时期。住院部有很多病人,病床不够住,很多病人做完手术只观察了一天就被迫离院,有人走前还挂着吊液喊伤口疼。

护士忙得转不过来,只是对喊疼的病人说:“医生说你可以走了就可以走了哈,快收拾东西,我们好换床单。”

许方很紧张,小夕才做完手术一天,正在输液。他特怕护士也对他说可以出院了。

那时,许方碰见护士都不敢和人对视。他不想听见“出院”两个字。

他想让小夕在医院里多住几天,多观察几天。观察到小夕不疼了,完全没问题了才出院。

他成天提心吊胆,好在主治医生很温柔,每天来观察小夕伤口,问问身体情况,让小夕有不舒服的一定要讲出来。直接住到小夕都睡累了才让他们办出院手续。

当时许方很开心,觉得小夕命好,遇到一个好医生。

现在想想,简直禽兽不如!

那个日期被他咬出怨念。大家叹了一口气,顾不得架子上飘落的灰尘,一排一排地快速翻找。

周资随手抽出一本病例,给阿桥看,“小夕叫许夕。我们要找的档案本这里写着‘许夕’两个字。”

阿桥随手抽几本瞧,都没写许夕的名字。

她又放回去。

偶尔抬头,看见架子里穿梭的人身,突然意识到这场景为什么那么熟悉了——分明就是她指示他们干活时的场景。

【哦,原来她时来帮工的。】

阿桥抿抿嘴,意兴阑珊。找得慢了几分,多少有些敷衍。

周资看见了,却不敢催她,只能自己加快速度。

大概是中午了——阿桥猜——因为档案室的窗户特小,漏进几缕光线,让人对不上时间。而阿桥在这时正好饿了。

通常情况下,她饿了,那就代表到饭点了。

她带了很多小零食出来——于是去找周资,用手指戳戳他。

「我饿了,想洗手吃饭。」

周资看见写在档案本上的字,心里沉默一瞬,反手抽出自己背包侧面的矿泉水瓶,带阿桥到门外的走廊。

“我这里有馒头和榨菜,许方那里是花卷和辣子油。你想吃哪个?”

“还是各吃一点?”

阿桥就着他倒出来的水,乖巧洗完手,摇摇头,用挂着水珠的手指戳戳自己的斜挎袋。

她有。很多比馒头花卷好吃的东西。

肖旭给她的。

周资“嗯”了一声,拧紧瓶盖。转身拖来登记台后的椅子,自己坐上去用衣服裤子擦了擦,抬给阿桥坐。

阿桥毫不客气,坐下就开始翻包找吃的。

翻找的格外认真,小嘴巴一张一合地默数着里面的食物。然后眉眼一扬,找到了十分合心的东西,拿出来拆了包装袋,吃得满足又快乐。

真和小孩子一模一样。

快乐得太简单。

再一想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小夕,周资一阵惆怅。

他叹口气,继续去找档案。

阿桥坐在门口,啃完了四条小鱼干。

再又啃完一条后,她抬头向走廊另一边的尽头看去,藏在头发里的耳朵小幅度地动了动。

听一阵,好像没有什么。她垂下视线继续吃。

吃完第六条鱼干,她很疑惑的发出一声:“嗯?”

也不听,也不看了。直接起身往走廊另一头的安全通道走去。

她看起来是走,实际上快得像飞。一眨眼就到了走廊尽头。

安全通道的门虚掩着。窗外阳光堪堪照到门口。透过缝隙,阿桥看见里面黑得像半夜蚊帐里的颜色,看什么都看不见。

她推开门,老旧的门轴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正要走进去。周资的疑惑声从走廊另一端传来:“阿桥?”

他出来看看她,没看见人,正四处张望。看见她站在安全通道门口,朝这边走来。

阿桥往漆黑的楼道里探进头,吃到一嘴的灰和满脸的蜘蛛网。

她“呸呸”两口,嫌弃地退出来。双手胡乱地擦脸。

周资想拿纸,翻完了包也没找到。这次想起现在出门没以前精致了,带的全是救命东西,纸这种东西变得不重要。

“你来这里干什么?”

周资隔着安全门上的小玻璃窗朝里面看了一眼,楼道黑得人心尖发颤。

这地方,是如何都不敢进的。不知道她怎么想来了?

阿桥抬手比划:「听见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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