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差别来,但用这种劣质的原材料所制造出来的陶瓷产品与货真价实的陶瓷产品的质量是天差地别。” “这样一来,等我们把这些不合格的陶瓷工艺品卖出去后,就会被别人当做是我们卖假货,华兴的名声也就顺理成章被毁掉了,我真的是不得不佩服你这计谋的高深呢!” “一派胡言!”陆怀远重重敲了一下桌子,脸上生出了愠怒,却偏偏不承认,“你空口无凭,凭什么说这些事情是我指使他们去做的,就凭这一堆灰?” “真是笑话,我堂堂陆氏集团的总经理哪有闲功夫跟你们整这些有的没的,你的想象力还真的是丰富,连这么一套幼稚的说辞都能够想得出来。” “就这点泥土你就想把它当成证据,这上面一点和城角杂货公司相关的线索都没有,你就想来污蔑我,这真真是可笑至极!” “陆怀远,你就别不承认了!”景明轩站了起来,面色森冷了下来,对他的语气也不再客气,“除了你,还有谁会使用这样卑鄙无耻的手段来害人?” “而且你用这种手段害的也不仅仅只是我一个人,还有玉蘅春是不是,玉蘅春从来都没有卖过假货,都是你把不纯的原材料安置到了他们的仓库中,才导致了最终的结果。” “玉蘅春都是被你害成这样子的,你现在还想去害华兴,你敢不敢承认这些全都是你做的?” “哼,你小子倒是聪明呢,不过你说这些,你有证据吗?”但见他已经全部猜了出来,陆怀远索性便也不再否认。 他不会畏惧景明轩丝毫,只要景明轩没有真切的证据证明他所做的事情,他的地位也绝不会被撼动分毫。 陆怀远的脸上又露出了一抹奸邪的笑容,“你小子是聪明没错,不过呀,你没手段,终究不是你老子我的对手。” “就算这些是我做的又如何,怎么,你要跟玉蘅春那个丫头说,让那个黄毛丫头来报复我,就凭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你们有那个能耐吗?” “陆怀远,果然是你。”景明轩的脸上添了一抹愤然之色,怒视着他,并紧紧握住了拳头,“你做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哈哈哈哈,我原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这么愚蠢,还会信报应这种事情。”见得景明轩露出了气急败坏的神色,陆怀远便更为开怀,他扬起了脸,脸上的神色更为得意,“你小子今天把我约到这里来,就是想让我承认这些事情是我指使人做的吧。” “行,那老子就让你彻底明明白白,是我做的,全都是我派人做下去的,玉蘅春是我派人打垮的,你们华兴也是我派人把假的原材料送过去的,我就是想让你们的生意做不下去。” “凭你们的力量,根本不是老子的对手,老子只需要微微动一动手指头,就能够将你们彻底击溃。” “不过你这小子可比那个姓白的老儿聪明得多,我把假货送到他们公司那么多,他们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直到麻烦找上门了,才知道自己卖的是假货。” “你这小子倒是还蛮心细的,知道提前检查一下这其中能否有异样,还查到了城角杂货公司是老子的麾下。” “不过啊,没有用,咱们陆氏集团的产业有多大,你,休想撼动老子的地位。” “你刚刚所说的这些呀,你只能自己当成过家家的游戏玩玩,你跟谁说谁都不会信的,老子就劝你一句,别做那些无用功了,你们华兴注定是要被老子踩在脚底下的。” “陆怀远,你果然承认了!”景明轩用手指尖指着陆怀远,涨红了脸色,咬着牙忿忿而道:“这等丧尽天良之事,整个上海滩也只有你一个人能够做的出来。” “我告诉你,你别得意得太早,你别以为凭我们的力量,没有办法对付得了你,我现在可是有证据在手的,等我把你举报给了警局,你的陆氏集团就会彻底垮掉!” “哈哈哈哈,你有这能耐,你就去举报啊!”陆怀远愈发猖狂了起来,狞笑几乎爬满了他的整张脸,“就算老子跟你承认了又怎么样,你能拿老子怎么着。你这些东西根本形不成一点证据,就算你说出去也无人会相信。” “我警告你小子少在这里耍什么花招,你要是敢得罪老子这边的人,老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好话不多说,老子不奉陪了!” 说着,他便立刻转过身离去,并重重地将包厢的门摔上。 景明轩始终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未动,听得了陆怀远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后,他又恢复了以往平和的神色,微微扬起了嘴角,眼中更露出了几分振奋, 而助理的脸上仍然满是慎重,压低了声音道:“陆怀远真的已经离开了吗,他不会发现什么吧?” “放心,他已经走了。”景明轩很是镇定,抬起头来,轻轻一笑,并满意而道:“他既然肯说出来,就说明他根本没有预料得到我的动机。” “这个老家伙果然愚钝,还真把我当成是一个莽撞的毛头小子了,我也不过就是在他的面前装了一装,就把他所有的话勾了出来,现在有了他的口供,万事也就更进一步了。” 助理的眼中泛起了一抹带着激动的光彩,“经理,他说的话您都已经录下来了吗,这些东西足以形成证据去告他吗?那我们下一步应该如何去做?” “本来还没有那么把握,不过有了他这亲口承认的话在,一切便十有八九能够成功了。”景明轩掂了掂手中的这支录音笔,脸上满是信心,“后续的事情交由我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