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烈火烹身,炸入油锅等酷刑,以此来赎清自己的罪孽。 王朝历代皇帝都十分推崇僧人的讲学,传到他这一代,更是对僧人的信赖更是有增不减。 “老衲近日推算得出,皇上势必有烦心之事,这才进宫,想为皇上分担烦忧。” 普华大师此话一出,皇帝愣了一瞬间,赶紧又调整好了自己的神态,说道,“大师,此话何意啊?” “朕近日最忧愁的便是北境天灾之事,晋王已然出面,全权处理了,现如今那边的百姓正在休养生息。” “相信过不了多久,生生不息,安居乐业的景象就会再次次出现在北境。” 说着,他还看见了靖王,靖王好似读懂他话中的意思,说道,“臣家中,还有事就不多陪伴皇上和普华大师谈心了,臣恳请先行告退。” 皇帝顺坡下驴说道,“那好,王兄啊,你先下去吧。” “微臣告退。”靖王爷大步流星一般离开了大殿,丝毫看不出来想要探听,普华大师话中的意思。 大殿之中,只剩下皇帝与普华大师二人,皇帝说道,“大师来难得来一趟,不如移步朕的御书房,朕最近新得了一些上好的龙井花茶,想要与大师品鉴。” 普华大师明白皇上的意思,是想换一个更私密的地方说话,立刻说道,“那好,那感谢圣上。” 待二人走进御书房,太监们将茶水摆放好后。皇上开口问道,“不知普华大师可有测推出是何事?让朕如此忧心?” 普华大师一派世外高人的样子,手中撵着华佛珠。长叹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狂语。况且天机不可泄露。老僧此次前来也只是想提醒一下圣上您所忧虑的事,必然不会出现!您为君数十载,百姓对您一直是信赖有加。” “朝野上下更是对您也是心悦诚服,若是,此时有所动荡,想必会惹得生灵涂炭。” 普华大师这一番话没头没尾,若是外人听来,必然听不懂其中的奥秘,可他的话一说完,皇帝立刻站起身来。 说道,“大师既已算得如此精确了,可愿给朕解惑?” 普华大师端起茶碗来说道,“天机不可泄露,皇上,只要您不必过分渴求那虚妄之事!自然心想事成。” “大师此言诧异,许多事情我仍然处于一知半解的状态,大师独自前来,肯定是有些话想对朕说,不妨直言。” “阿弥陀佛,贫僧已到知天命之年,若是真有险情,自然应当告知陛下,以权陛下,百年大业,只是现如今天象模糊,贫僧也处于未明之时。” “实在不敢胡言乱语,望皇上恕罪!” 说着,普华大师跪倒在地,向皇上叩头,皇帝连忙向前几步将他扶起,“大师,你这是作何?朕不会逼你,只是朕心有不安。” “不瞒你说,不仅你看出了天象有意,钦天监正史也曾与朕回禀说天象之事。” “这事情已然困在朕心里多日了,还望大师能给朕解惑。” “善哉善哉,朝廷由此能人,乃是朝廷之幸,是皇上之幸,既有如此能人陪在皇上身侧,贫僧也可安心。” “只是若我俩都未看出详情,实乃天意!皇上不妨放宽心,日子还长,慢慢看就是了。” 皇帝三番四次想要探究普华大师的话,都被他挡了回去。 皇上面色凝重,不见一丝笑脸说道,“普华大师乃是国之重臣,朕也对你多有敬重。若真有什么事情,还望普华大师据实相告才是。” 话说到这里,普华明白,若是在糊弄过去,想必不容易啦,可若是和盘托出,正中了皇上的计谋。 他一开始没有说出,此时若是将这件事情扯了出来,皇上势必治他个欺君之罪, 想来应该是这钦天监定然是,早早就将凤凰命之人的事情禀报给皇上了,普华大师打着圆场说道,“皇上,臣居寺庙时间已久,来到京城之中也未曾亲近皇上,若您真心有疑虑。” “不妨让贫僧在皇宫之中停留几日,好好与钦天监正史一起参详一番,再加上亲近龙气,更有助于贫僧推算。” 皇帝大喜过望,“高僧,您若是能说出此言,朕岂有推却之理,还请高僧住在宫中,日日相伴于朕身侧。” “贫僧领命。” “晚时已到,还请皇上绕恕贫僧失陪之罪,贫僧亦有晚间功课,要做先行退下了。” 皇帝连忙答应下来,“福安将御书房旁边的偏殿打扫出来,请大师住下。” “是皇上,奴才领命。” “大师,您随奴才来吧。” “阿弥陀佛,贫僧退下了。” “好。” “主子,普华大师在宫中住下了。” 靖王爷坐在书房内,端着茶碗,听着暗探的汇报。 “下去吧。” 暗探默默走出去。回头关好了房门,老王爷长叹一声,将茶碗撂下桌面。“事已至此,也只好如此了。" "郡主,您还是带这只碧色的步摇更好看一些,”夏青青看着脑袋上已经插了六七只步摇,望着小绿说道,“你真的觉得我应该再插一只吗?” “我好像感觉自己是一株花,被你们摆放在花瓶里边,瞧瞧这五颜六色插得不知道的,以为我今天去选美!”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