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华羡便拉着柳韵织往最左侧走去。怎料过了一会,那男子也歪斜着朝这边走来,眼看着就要挨近走在右边的柳韵织。
许华羡横步跨至柳韵织身前,将她护在身后。那男人在与许华羡隔着大约三拳的距离之时稳住了步伐,但身子还在倾斜,头几乎快触到许华羡身上,他自嘲般的冷哼一声,斜斜瞟了许华羡一眼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看样子就像是惯犯,柳韵织也不知躲闪,是没看见还是不愿躲?许华羡心中的愤懑又多了几分。
二人终于行至西市。
走了一会,人渐渐多了起来。又有一身着华服、佩带琼玉的年轻男子从柳韵织身旁经过,与她擦肩而过之时伸出手欲在她腰上重抹一把,许华羡右手绕过柳韵织背后狠狠扼住那人手腕。
那人怒眼瞪他,许华羡回以阴森狠戾的目光,手上力道又加重了些。那人疼痛难忍,向他求饶,许华羡松开了手。那人悻悻而去。
许华羡从袖中掏出一条方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明明方才那边路还有很宽,那男人非得贴着柳韵织走,她也不避开,就这么任其触碰。
他往前一看,柳韵织已独自走出很远。今日不知是什么日子,逛夜市的人竟有很多,再往前走路就快被堵得水泄不通了。他索性快步走到柳韵织身旁,抱住她的腰带她飞上房檐,又在屋瓦上疾走轻点,落到一僻静之处将她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