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退后,不要拥挤。”
“退后。”
六人挤进人群,看到城主府守卫以及孟君屹他们在维持秩序。
祭坛乱糟糟一片,原本鲜艳夺目的花朵儿,现在被随意扔在地上,一派颓败。
王云起挤到孟君屹跟前问道:“怎么回事?”
看到他们一行人平安归来,孟君屹松了一口气:“你们可算回来了,还以为你们也出事了呢。”
梅知夏迅速开口为他们解释:“方才花神游街,突然狂风大起,一眨眼扮演花神的女子就不见了,紧接着祭坛就突然垮掉,随后人群暴动。”
齐长宇皱眉,询问:“城主呢,可有说些什么?”
梅知夏无奈叹气:“城主已经把参与搭建祭坛的人喊去城主府谈话了,目前还没有什么线索。”
孟君屹看向乌木栖他们,问道:“你们怎么回事,听到有人说你们出城去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乌木栖简单说了一下情况:“有邪修捣乱,不过他们已经离开了。”
孟君屹和梅知夏齐声惊呼:“邪修!”
“怎么回事,南城突然就乱起来了。”
乌木栖摇头,大胆猜测:“不清楚,这事还需仔细调查,说不定也是他们搞的鬼。”
孟君屹若有所思地点头:“极有可能。”
“这样,你们在这看着别出大乱子,我们回城主府看看。”
“好。”
凤羽澜也凑热闹地跟着乌木栖他们去往城主府。
而被他们大胆猜测的周世昌几人,正腿软地蹲坑呢。
肚子一阵接着一阵的腹痛,以及火辣辣的某处,周世昌对王云起的那是恨得牙咬咬。
周世昌狠狠揪住一旁焉了的小草:“老六呢,他去哪了,怎么还不拿泻药的解药回来。”
路布脸色青绿,对周世昌的质问欲哭无泪:“老大,我也不知道啊。”
被二人念叨的李苏木,偷偷摸摸地来到一户农院,趁着四下无人,迅速跑进去偷拿竹竿上晒晾的衣服。
衣服刚拿到手,突然感觉有一道炽热的视线。
一个肩上扛着榔头的农夫和一只凶狠的黑狗正站在他身后,目光惊悚地看着他。
李苏木一惊,连忙挡住自己,但顾腚不顾头,目光瞥向一旁的围墙,火速翻墙离开。
“大黑,咬他。”
主人一声令下,大黑狗迅速扑过去,咬住了还未完全翻过墙去的李苏木。
“啊……”李苏木顿时痛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滚!”李苏木一道灵气过去,把大黑狗拍飞,然后迅速逃离,不敢多待。
“汪呜,汪……”大黑狗撞到墙上,嚎叫。
农夫担忧地喊了一声大黑,接着又放声大喊:“来人呐,快来人,有人偷东西,偷衣服了。”
一群人拿着棍棒急冲冲地跑出来:“哪呢,在哪?”
“小偷在哪?”
“跑了,他往那边跑了,还没穿衣服,光溜溜的。”
“走,追。”
“这年头,连衣服也偷。”
众人气势冲冲地往农夫指的方向追去。
南城城主府
姜修竹大发雷霆,大声斥责:“你们不清楚?这祭坛是你们把关搭建的,现在出了问题一句不清楚就可以了事?”
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男子,苦涩地道:“城主,这事确实也不能怪我们,这祭坛这么一直是我们搭建的,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问题,谁知道今年怎么就出问题了呢。”
“谁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花朝节是南城极其重要的节日,如今办砸了,我如何向南城百姓,向中洲,向五洲交代。”
“城主,我等确实不清楚祭坛为何会塌。”
“那你们说,现在怎么办?我怎么向大家交代?”
又一男子,斟酌着开口:“城主,你说会不会是……扮演花神的那女子,花神不满意,所以降罪于我们?”
“说的对,我可早就听说了那女子乃不洁之人,只是不知为何还是由她当选了花神。”
“有道理,我也听说了,好像她当选花神……还是因为赵家大少爷与她有一腿呢。”
“城主,我看就是这个缘故。”
姜修竹气急败坏地呵斥:“胡说八道,那女子我已派人前去查探踪迹,孰是孰非我自有判断。”
“是是是,城主英明。”
“是小人多嘴,多嘴。”
乌木栖几人在门外听的差不多了,自外面进来喊道:“姜城主。”
见到来人,姜修竹神色稍稍缓和:“几位小友,有何要事?”
又对着他们拂袖:“你们下去吧。”
“是。”几位中年男子应声,退去。
乌木栖视线追随他们离去的背影,几番打量才收回视线,他们也迅速离去。
乌木栖简明扼要地说明来意:“姜城主,不知此事可愿意交由我们协助调查?”
姜修竹先是一愣,随即爽朗一笑:“交由你们?哈哈哈,那当然可以,求之不得。”
“我们想要去赵家查探,不知城主可愿出示手令?”
姜修竹有些犯难:“这……”
方才那些人的话他也有听到,说那女子与赵家大少爷有瓜葛,赵家又是势力强大,这以手令上门调查,恐怕他们也不会买账。
齐长宇适时开口:“姜城主只要出示手令便可,其余交给我们。”
姜修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