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的成就,她忽然紧张起来,诸多思绪飞驰而过,唯独没有后悔。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工藤新一满头黑线,用国际歌作来电铃声的年轻女性,活了十几年只见过这么一个,真是立场坚定。
此刻的小明并不希望被打扰,激昂的法文刚唱两句,她瞥了眼来电提示,是陌生号码。
“摩西摩西?”强忍急躁地接通。
“你好,安娜。”
“打错了!”
小明利索挂断,看在今天有急事算你个电信诈骗的走运。
但是没等过几秒,她远远招来一辆计程车,相同号码追魂似的又来了。
既然你诚心诚意找骂,那我就大发慈悲成全你!
她满怀怒火接通。
“对不起,请先不要挂断!”男人上来就紧张兮兮滑跪,连声道歉,语气紧张生怕对方一个不爽撂了,“或许我该这么称呼你,安娜斯塔西亚。”
新一发现身旁的女人脸色顿时变得凝重,正欲探头探脑,见她目露警告地指着敞开的车门,遂撇撇嘴钻进去。
似乎听到个英文名,是她的吧,后面就听不清了,总之,他的关注点并不在这,而是……
“我有事先走,你们乖乖坐车回家不要乱跑,尤其是你。”
“遵命!”
新一笑嘻嘻答应,小明也顾不上计较他是真听话假听话,匆忙叮嘱两句立马拦了另一辆车离开。
亲自给送上车总够了,总不至于亲自哄你睡觉吧玛卡巴卡?
通过后视镜注视远去的车身,小兰感叹,“宫野警官肯定是碰到重要的案子了。”
“司机先生,停车!”
对于新一的迫不及待她震惊得反应慢了半拍,“你还要去哪?”
“你先回家吧,我有些事想弄清楚,可别跟宫野警官告状哦,明天见了。”
他活力十足地挥手,带着一往无前的冲劲闯进逐渐模糊的黑夜中。
“什么嘛,怕人告状还这样。”小兰来不及阻止,低声抱怨,却有突兀的慌乱感觉涌上心头。
谁跟你明天见啊!
她大声向司机报出工藤家的地址。
命运之轮在既定轨道上转动。
好悬没错过最后一班新干线,按照电话里的地址找到静冈某处公寓,此时已是午夜。
楼道内宁静氛围被急促敲门声打破。
扰民?大晚上谁敢正面刚疑似暴力催收团伙?
小明自觉凶神恶煞的气质拿捏得很好,墙上钉着的铁质号码牌随防盗门震动颤颤巍巍,吱呀一声,门缝里谨慎地探出男人惊魂未定的面孔。
双方似乎同时松了口气。
“把记忆卡交给我。”她表情高冷,主打的就是一个空手套白狼。
处于组织鄙视链末尾的无代号底层人员冈仓政明只敢卑微反抗,“可森伯加已经承诺派人保护我,我也答应把记忆卡给他,虽然你第一个找到这里,但实在不好意思。”
说他笨吧,能掌握组织成员卧底名单,小明身为野生二五仔都没做到。
说他精吧,这广撒网的求救方式真不怕套上个琴酒吗?
截胡是不可能截胡的,没人可以截她的胡!
“我都身体力行站在你面前了,你还分不清谁更靠谱?”小明不止用手指指点点,看起来更想把枪掏出来指指点点,“你现在就让他保护你试试。”
冈仓政明冷汗直冒,抖着手捂住上衣口袋,“你冷静点!我马上要出发去交接了,他等不到人一定会找你麻烦,自己人不要内讧好吗。”
你们卷归卷,别伤及无辜啊!
“这样吧!”他急中生智,咬牙拿出黑盒商量,“我把记忆卡给你,你替我交给森伯加。”
“出了问题赖我呗?”小明表面不满,实则窃喜。
“不可能!”
信誓旦旦保证的同时,脸上浮现出些许自得,“没有组织专门的设备打开,记忆卡里的信息就会全部销毁所以不怕落到条子手上。”
条子本人: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大聪明当然好打发。
距离约定时间凌晨五点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小明并不急着赶往交接的仓库,而是找了个网吧体验包夜快乐。
显示屏荧光衬得通宵后的面容泛起苍白青色,十指紧迫翻飞在键盘间,随着屏幕熄灭一个彩色光圈闪烁着出现。
小明往后一仰,眼球干涩却兴奋异常地转动。
“诺子,想想办法淦他娘的一炮!”
“粗鄙之语,功德减一。”莫得感情的少年音。
她据理力争:“要不把宝宝协议关了吧,你已经快三十的人了,应该见识一下物种的多样性。”
抬杠的同时不忘把记忆卡插入接口,屏幕中开始冒出连串晦涩代码,仿佛开启了一场看不见的厮杀。
少年音依然游刃有余回复道:“在你身边已经见识够够的了。”
小明:我把你送去艾利斯顿留学信不信?
不同人头像飞速划过屏幕,她的信息赫然在目,以及森伯加。
成功验了两狼,所以其他人的信息也是真的咯?组织这渗透能力堪比九头蛇啊,卧底之间不会误伤吗?
留下备份交出去倒无所谓,组织可不是冈仓政明受到死亡威胁就急吼吼派人保护他的,人随便死,重要资料得回收。
既然他病急乱投医找上门,这个意外之喜她就不客气笑纳了嘻嘻。
网管睡眼朦胧间听到一阵邪恶的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