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么暴力好吧，我哥从不打人。”
“是吗？”姜沅看向远处的沈兴言，望向他身上的黑气，无所谓的讲。
“人从前的癖性和现在，某种程度上毫无关系。这么多天，如此多的变故，你还不懂吗？”
沈正初虽似懂非懂，又下意识的辩解。
“可本来都是这样的，上一秒的朋友，下一秒就可能变成敌人。但他是我哥，我的亲人，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姜沅见他这幅固执的模样，冷笑出声。
“普通家庭的兄弟依旧会为了那些微不足道的遗产大打出手、反目成仇，何况你身在豪门，过于笃信是一种愚蠢的傲慢。”
“就算是亲人又如何？我的亲人什么时候善待过我？”
姜沅说出来的话像是被她射出来的箭一样，十分戳心，让沈正初哑口无言。
良久，他坐在地上，手臂环住自己。他长的大，骨架也大，占了不少地方，差点被挤到的姜沅，皱着眉头不动声色的往一边挪了挪。
“对不起。”沈正初头埋进膝盖里，声音闷闷的。
姜沅正看远处逐渐激化的热闹，看的热闹，此时沈正初话语一出，她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你说什么？”她皱着眉发问。
“……我说，对不起。”沈正初没有抬头，就那么环着自己。其实他眼眶已经红了，不过此刻的姜沅并看不到。
“之前那么对你，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