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裴时戎一把拎住了衣领,声音森冷,“你以为你逃得掉?”
那人不敢动弹,任由着裴时戎将他翻转过来。
“我记得没错,你应该是说了不该说的话?”说着捏着他的脖颈一用力,迫使他吐出舌头来,将手中还淌着血珠的匕首甩了甩,动作迅速,割下了他的舌头,“不会说话,以后也都不用说了。”
他有些嫌弃地将那柄匕首扔在原地,冷眼看着他们原地打滚,“这便是觊觎她的下场。”
说着将暗卫唤来,面无表情地吩咐:“处理干净。”
等他再回到青元寺的时候,桓宓已经醒了。
裴时戎隔着门,只听到一句:“交州、交州那边起了叛乱……”
他心底一沉。